要是香甜、但胸口深处像湿热天气般闷痛的花,如果在夜晚哭泣的话,它眼泪的味道应该就像现在这种浓厚的味道吧!这样的味道塡满了我的心。
哪一天我又会在某种情况下,在轻轻掠过鼻头的风中,想起&ldo;啊这就是玫瑰哭泣时的味道!&rdo;而向某人轻声细语地说着那个秘密吧!
迪诺还说近日内再好好地来拜访这朋友的家。
把缠绷带在玫瑰藤蔓上的照片传给田宝之后,没多久她就回信了。
&ldo;在很多的伤痛,及很多的包扎做完之后,我都看到了。&rdo;
我邀她一起到大家集合的公园来。
我十五分钟左右后到了那里,看到田宝已经到了。她站在以前我们缠上绷带的秋千旁,握着锁炼。
迪诺还有点在意,就在公园入口处停下脚步。我继续往前走,站在穿着制服的田宝
面前。她身高太高反而看起来不是很安定。
&ldo;小笑,我……。&rdo;
她讲话开始结巴。原本想给她个拥抱,但总得有点不好意思,对她说:&ldo;妳哭成这样要我怎么办才好啊!好吧,我们一起来缠绷带吧!&rdo;之后,我把手放进背包里。不过绷带都已经用完了,一个也不剩。这时候,在我眼前出现了一捆新的绷带。
田宝擦干眼角的泪水笑着说:&ldo;……我去买了。&rdo;
这时候听到脚踏车按铃的声音。回头一看,迪诺看着我们,指向背后。丹绪、丽丝琦和基摩三个人正跑着过来。
这时候我在想……,即使承受许多的伤痛亦能逆来顺受地活下去、不只为自己也为了别人而活下去的话,自己最想要的、但却一直怀疑是否真有如此、也不敢说出口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存在的吧!
我们在公园里到处乱跳,在彼此的身体上缠绷带。
河川对岸还在作业中的精密机器工厂窗户,从窗户传过来的耀眼光芒,就像是被舞台的聚光灯照射着,我们把绷带当作是面纱,曼妙飞舞。
隔天一大早,趁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我先起来了,但听到厨房传来了声响。
出了房间去厨房一看,昨晚回家时在客厅沙发床睡翻的老妈已经穿好上班服装,站在那里喝着营养果冻飮料。
我惊讶地问她:&ldo;早餐只有这些?&rdo;
&ldo;啊,早啊!早上的轮班时间突然提早了三十分钟,又没办法帮妳作便当了,真是抱歉啊!还有,今天我也会很晚回家,妳就不用等先睡吧!&rdo;
老妈皱起眼睛下方的黑眼圈,苦笑了一下之后就急忙赶到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