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了……&rdo;我对着听筒喊。
&ldo;怎么了?&rdo;
&ldo;由美说的简单方法就是这个嘛!我怎么没想到!&rdo;
我跟处于同一时间里的真也解释道:
&ldo;要确认互相的存在根本用不着去便利店,只要实际打个电话就行了!&rdo;
我想着出其不意的发现一定会让听筒那边的他吃惊不已,可他却显得很冷静。
&ldo;什么?就是这件事?&rdo;
&ldo;你早发觉了?&rdo;
&ldo;一小时前你不是在大脑电话里说了吗?&rdo;
跟真也商量好后,我挂断了大脑电话,重拨给由美。她一接电话,我就提及自己终于发现简单方法来证明我跟真也的存在。
&ldo;其实实际打个电话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啊?&rdo;
她淡淡地回应到:
&ldo;不过,那样的话就没意思了,是吧?&rdo;
停了一下,仿佛有点迟疑,他又补充说:&ldo;……明天要加油啊!&rdo;
翌日。
因为堵车,我坐的巴士迟到了。车厢里挤得连苍蝇都飞不进去,全部是去机场的人。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穿淡紫色外套的女孩,年龄与我相若,只是化了妆,看上去较我成熟许多,但长得很漂亮。坐着时,把大包包放在膝上。
&ldo;早上电视报道,今天是几年来最冷的一天呢!&rdo;
我对大脑电话里的真也说。一小时前的他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我想象着他坐在位子上,眺望脚下遥远的广阔大地,不禁喜上眉头。
我们的对话不可能发出声音,所以我邻座的女孩也只不过以为我在凝视窗外发呆而已。
我喜欢把被暖气烘热的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我用手拭去一些蒙在窗上的雾气,看到一小片天空,漂浮着低沉的云海,仿佛要下雪了。没有太阳的街上行人寥寥可数,只有凛冽的寒风。外面的风景灰蒙蒙的,就想备剥没了所有的色彩。
&ldo;原本这时候已经到机场了,可是因为堵车,巴士没法前进。你那边会不会迟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