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走了阿娘和父皇,我回到了六合医馆,继续开始行医,我有一座王府,但我并不喜欢住在哪儿,时常住在医馆。
父皇母后走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阿娘从西边一县城里送来的信,她说她遇见了一个数年不见的故人,很是开心。
那位故人姓黎,我不认识他,但从字里行间,不难发现母亲的那份喜悦。
父皇阿娘走后的半年后,那日黄昏,医馆里来个玄衣大袖的华贵少年,我沉默了半晌,才然后问他有何要事。
&ldo;少年&rdo;看了我半晌,忽然勾唇:&ldo;义弟,义姐近来得了一种病,太医令老是瞧不好,只能来找你了。&rdo;
少年不是少年,而是我父皇的义女,如今的大赵陛下。
她拉高衣袖,露出一截纤细但并不羸弱的手腕,上面线条流畅。
&ldo;什么症状?&rdo;我手搭在她脉搏上。
她嗓音略低,不是我母亲那种轻柔,带着一股冷冽的锐气:&ldo;近来总是茶不思饭不想,晚上也老是梦见一个人,批阅奏折时老是想起一个人,闲暇时更是发呆傻笑,义弟,你说我该吃些什么药才好啊?&rdo;
&ldo;…………&rdo;
瞧瞧,这就是我父皇和阿娘满意的不行的义女,竟然敢垂涎她的义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