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奇呢?尽管口的流血,依然神色自如,坦然受之。
拉娜指着郝奇鼻子骂道:‘没良心的薄幸人,可知本公主因气你、恨你,走上极端吗?
过去身子是属于你的人,现在?嘿嘿!人尽可夫了。’
‘不可能的!’郝奇不得不表示自己的看法。
却那知道这句话更激起拉娜的愤怒和悲伤,她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恨不得一下子把郝奇拆个稀巴烂。
接着拉娜冷笑道:‘听口气本公主人尽可夫,不大相信是吗?那好办,说不定今晚成让你参观一下活春宫表演,对了!梳妆台镜旁有个暗钮,代我捺一下,就可看得到人家睡床上一切景观了。’
她果然捺了下暗钮,顿时镜中现出一张床,床上摆设,不是郝奇方方看到拉娜的睡床吗?
郝奇道:‘先别胡闹,谈谈真格的好吗?’
拉娜淡漠道:‘有什么好谈?’
‘铁蛋呀?’
‘放心,铁蛋就在我处。’
‘可不可以放人呢?’
‘有了你这个正主儿可杀,留个马前卒何用?好?马上放人。’
立时喊来随身婢女,去地牢提人。
婢女去的快,回来得更快,她神色惶急的道:‘报告公主,铁………铁蛋逃走了。’
‘经过呢?’
‘不太清楚,可是看守之人,统统被点了穴道。’
‘你………你走吧!’
拉娜斥走婢女,脸色气的铁青了。
‘郝奇!’她声严色厉的:‘想不到你居心不善,还带有帮手,本公主就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可把你救出我这个表面华丽,实内含凶险的龙潭虎穴?’
‘………’郝奇没有解释,误会再加误会,对个性偏激的拉娜,徒说何益?
‘报告!’那名婢女,去而复返,道:‘山主在外客厅要见公主。’
不知为何,拉娜神色有些焦急,敢情想把郝奇藏起来,只是扣环之外,还加上绳子捆绑,一时怎能解的开呢?
用不着细说,‘山主’天山书生是‘阴阳判’单飞通风报信赶来了。
拉娜深思下道:‘请他进来。’
婢女应命离去,拉娜匆忙道:‘郝奇,为了救你命,只好陪他一夜了。’
郝奇似懂非懂的正要发问,拉娜却用块手帕,堵住了嘴,然后叹口气道:‘只好舍身子救你了………’
话意很明显,她要牺牲色相,解救郝奇之危,否则,天山书生一旦闯进浴室,焉有郝奇命在?
情乎?爱乎?抑或是情爱加怨恨混合呢?
接着实放水、脱衣服,拉娜关上浴室门,要洗澡了。
那身洁白、透萤的胴体,可令任何男子垂涎,何况她又轻柔细搓的揉著「遍体酥’呢?
郝奇从房内可以看的透视机关镜中,亦可反照饱览无遗,淡淡的清香传来,使他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某方面需求,他忽然体会到,过去与拉娜肌体之交,莫非与此香味有关?
门外传来天山书生话声,‘粉蝴蝶,本山主的蜜糖,原来在洗澡!’
‘洗干净些不是更好吗?’
‘妙极,可是要快些来。’
‘别猴急,女人家洗澡总得慢一点吧?’
‘没敢催啊!只是有事情要谈,希望你不要太慢就阿弥陀佛了。’
‘急什么?不是快要出来嘛!’
‘这才是心肝救苦难的观世音菩萨哩!’
接着是天山书生得意笑声,唯听入郝奇耳中,比夜猫子声音还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