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的众人纷纷悬停在光罩的上方,俯视着丹鼎宗的强者们,眼神中充满了讥笑的味道,如同看着群狼环伺下徒劳挣扎的羔羊们,在他们的心里,已经给丹鼎宗的众人们判了死刑。
“信仰神主?不好意思,老子没有给别人当奴才的习惯,更不想被洗脑后成为别人的傀儡,你们这些人看起来高高在上人模人样,其实不过是一帮畜生不如的东西!神恩、神罚?恩尼玛,罚你妹!
为了一个狗屁的神主,可以不管父母的生死,可以抛妻弃子,可以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甚至可以把屠刀伸向自己的救命恩人?你们也算人?我呸,你们无非就是一些没有思想的人形工具而已?
和你们称兄道弟,你也配?!老子真怕脏了自己的名声!老子丹鼎宗的爷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老子们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让老子出卖朋友更是想都别想!”
一个身穿火红长袍的中年男子怒吼着飞上半空,他身后一个身上挂满了各式法器的邋遢老者领着十几名武者也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和神皇教的众人对峙。
“纯爷们,真汉子!”苏灿不得不佩服师祖他老人家的霸气,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很对他的胃口。
“大胆,你竟然敢亵渎至高无上的神主,真是罪大恶极,千刀万剐也难以洗清你的罪孽,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神皇教的众人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纷纷怒喝了起来。
“麻痹的,神棍什么的最讨厌了!成天骗吃骗喝,忽悠人家捐钱捐物,还时不时的祸害小姑娘。没想到信神棍的异界**也不少呀,得**者得天下,不服不行呀!”苏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他前世也是个神秘文化迷,也经常逛论坛,最反感那些动不动就忽悠人入教的神棍了,他们可以一直纠缠你,把你烦到崩溃为止。
关键的是,他们经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什么不要执着,不要为钱财所累,忽悠你把各种私心杂念放下,痛快的捐出身外之物,说什么这样才能解脱,然后拿着你的钱财去吃喝嫖赌,尽情挥霍。
“什么狗屁的神主,你们忽悠别人还行,忽悠老子就免了!一个落魄的狗屁贵族,被人追杀得像条野狗一样四处乱串,如果不是侥幸在众神秘境中捡了本残缺的神族秘籍,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
现在牛起来了,都敢自称神主了,还聚拢了一批**,开宗立教了!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红袍老者丝毫不给面子,无情的揭了神皇教的老底。
犀利的话语让秃头老者的脸色一片青白,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挣扎,一丝不忍,但转眼间又化为了狰狞,“丹辰子,本神使是看在昔日的赠丹救命之恩,才好心劝你归降,没想到你这么不是抬举,居然斗胆亵渎神主!也罢,你既然一心找死,那本神使也就成全你吧。神主有令,鸡犬不留!”
顿时,十名武皇的法器在空中凝成龙虎豹鹤蛇等种种稀奇古怪的珍禽异兽,一时间天空中,虎啸龙吟豹吼鹤鸣蛇嘶之声大作,猿啼狼嗥牛哞犬吠不绝于耳。
一众武王各种奇功异法也演化出刀山剑雨,巨木古藤,河海冰川,岩浆滚石,劈头盖脸的朝着下方倾泻而去。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释放出恐怖的威能,在光罩上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击出一簇簇的七彩光雨,震得整个丹炉型光罩都在剧烈颤抖,却最终被化解于无形。
一**的攻击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维持着护宗大阵的武者们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们的真元慢慢在被耗尽。虽然有丹药恢复真元,但他们的经脉却承受不住的长时间的真元冲击,开始隐隐作痛,但是他们任凭经脉撕裂般的疼痛却一声不吭,咬牙硬撑。
丹辰子看着这些弟子们,脸上又有欣慰又有担忧更有几分焦灼,他没法不着急,这样下去,再过几个时辰,护宗大阵就将被破。
到时候,丹鼎宗的武者们就要和神皇教的敌人们近身搏杀,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这些丹鼎宗的孩子们,他看着他们长大的孩子们还有几个能活下来?
秃头老者看着丹辰子焦急的神色,得意的笑了,“丹辰子,你个老东西,你不是叫嚣丹鼎宗丹药最多,要和我们耗到底吗?你怎么不叫嚣了?哈哈哈,你也知道害怕了?!
看你那迷茫的眼神,你是不是在想援兵怎么还不到?告诉你,不用等了,你等的援兵不会到了!如今谁敢和我们神皇教做对,来援助你们?他们不来,我们灭了你们丹鼎宗,我们吃肉,他们还能喝点汤。他们来了,他们也会变成我们的肉,让别人喝汤!他们敢来吗?
我们神教做事,一向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宝器阁不肯归顺我们,结果我们把他们阁主一系杀了个精光,只剩下个阁主苟延残喘,四处逃窜。剩下的那些软蛋还不是跪地求饶,乖乖的归顺我们。
实话告诉你,就是宝器阁主,也是我们故意放走的,我们就是要看看谁敢收留他,谁敢和我们神皇教做对!他跑去了五六个宗门,有人敢收留他吗?
也只有你们丹鼎宗只知道埋头炼丹,才会这么不识时务,为了所谓的义气,居然和如日中天的神教对着干,你们救了宝器阁主,可谁会来救你们呢?!”
“老友,是我害了你呀!”宝器阁主听得这,才明白神皇教的险恶用心,一脸愧疚的望着丹辰子。他的心一阵阵抽痛,他没想到自己的求援竟让丹鼎宗落到了宗毁人亡的悲惨境地。
“哈哈哈,没人救又如何,我们丹鼎宗可不是软柿子,大不了大家拼个鱼死网破。你们要啃下我们这块硬骨头,仔细崩掉你们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