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部长,这边请,”西区一处废弃厂房上,马明迎接靳先生走了进來。
靳先生显然很高兴,对着马明笑了一下,“马明,你于宋立行的请辞书我批了,你们从现今开始就不是我的人了,”
“谢谢靳部长,以后你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马上回來效劳的,”马明说了一句废话,他自然知道靳先生以后有什么事也不会找上自己的。
“对了,他们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秦逸枫还沒醒來吗,”眼看就快可以看到秦逸枫,靳先生的话也不禁多了起來。
“是的,而那唐朝又什么也不愿意说,我们一直也沒有办法,”马明有点胆战心惊地说道,他发现,自从凌霸天死后,靳先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靳先生淡定从容,处处都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风范,而现在的他却喜怒无常,以前的他并不会把情绪写在面上,但现在的他情绪变化却十分的明显。
马明也是不知道,靳先生此刻是处于极度孤独之中,凌霸天一死,那他便再也沒有一个朋友,有的只是敌人。
其实,靳先生与秦逸枫都是同一类人,他们一样的护短,对朋友重义,就算秦逸枫可以为了骆驼的死让黑鹰灭掉王家,更可以为了候云翔的事亲身去到金三角搞出一场大战一样,靳先生也可以为了凌霸天他这一个唯一的朋友与全世界作对。
“这不怪你,”靳先生笑了一下,“唐朝毕竟是一个警察,受过专业训练,要从他的口中套出话來不是客以容易的,”
“是是,”马明忪了一口气,如果靳先生又再怪罪自己办事不力的话那自己可就好受了。
“沒事的话你先走吧,”靳先生笑了一声,然后一个人走进了厂房。
一入得厂房,他便看到两个铁笼分别关着秦逸枫与唐朝,唐朝的伤已经有医生包扎过,而且更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所以并沒有什么大碍,而秦逸枫还在昏迷之中。
靳先生知道,如若不是秦逸枫沒醒的话,那么这个铁笼子可是关不注他的,毕竟这家伙在不是圣人高手前已经有本事从监狱里逃出來。
“靳部长,”唐朝看得靳先生走了进來,马上便开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抓枫哥,”
“为什么,”靳先生忽然冷笑一声,“为了朋友,”
“朋友,”唐朝心里想着果然如此:“是凌霸天吗,”
“嗯,”靳先生听得凌霸天的名字,心里一痛,“霸天跟了我十多年,但是却死在了黑鹰的手中,如若不是秦逸枫,他可不会死啊,”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杀他,”唐朝有点气愤,靳先生是一部之长,他手执着重权,居然为了一己私欲而杀人,这不就是以权欺人吗。
“是的,”靳先生是何等人物,一看唐朝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唐朝,你不要气愤,我告诉你,我当权这么多年來,我沒有用我的权力去杀过一个自己的敌人,包托我的政敌也沒有,”
“秦逸枫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唐朝觉得自己跟靳先生再说下去也沒有意思,不禁心里暗暗担心,计算了一下,已经二十九天了,还有一天秦逸枫就醒过來,到时双圣叠加的他还会握靳先生吗。
“唐朝,你是一个好警察,我不会杀你,但是要委屈你多待一天,明天是霸天的生忌,”靳先生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想在明天把秦逸枫给杀掉,以为凌霸天报仇。
“你要杀便杀我,”唐朝听得靳先生的话,心里大惊。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靳先生冷笑一声,对于唐朝,他沒有打算要取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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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机场,龙儿正焦急地等待着谁,这时候能救秦逸枫与唐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黑鹰,但这也只是她的自我安慰而己,只因到目前为止,她还沒知道两人被困在何处。
“龙儿,”黑鹰的声间在龙儿正在心中不安的时候远远传來,然后便是一阵狂风吹起,黑鹰以其惊世的身法赶了过來。
可以看得出黑鹰心里也十分的焦急,如若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不顾旁人的目光,直接使出自己的身法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一下,”黑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一个月前有一班人在哥哥生日时來把他抓走,而唐朝追了出去后就沒有回來过了,想必也被一并带走了,”
“什么,”黑鹰心里忽然一阵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去了非洲的话,那凭自己的实力还真的可以保护得了昏迷的秦逸枫的。
“是啊,我们一直都联系不上你,直到昨天才打通你的电话,”龙儿急忙说道,其实她心里早例十分的紧张,嫁作他人妇的她不单止沒有了以前的冷酷,更少了一份自控能力。
“我的手机在非洲时坏了,昨天才去到南非的市区重买了一台,”黑鹰说道,“现在有派人出去找人吗,”
“派了,甚至丹瑞将军也把他的情报人员借了给我们用,猛虎组织的人也全数出动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消息也沒有,”
“沒有消息,”黑鹰心知不妙,连猛虎也找不到人,那事情就大条了,“沒有消息是好事,证明两人并沒有死,”黑鹰如此安慰着龙儿说道。
“鹰哥,先不说了,你快点去登份广告,让武林人士帮忙找找吧,”龙儿这么急着找黑鹰回來,是因为他知道现在黑鹰已经成为了武林的传奇,半年之内达到圣人级高手的他是一众年轻武者的偶像,更赢得了一众前辈高人的支持。
虽然黑鹰沒有半点感觉,但现在的他跟一个武林盟主沒有半点区别,所以龙儿才会有这么一个提议的。
“好,我现在马上去,”黑鹰也不问一下为何龙儿会这样提议,只因他知道事态严重:“枫哥,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然我可会一辈子也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