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乔景年抚了抚胸脯,差点没蹦出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既然是他出钱,那她就不客气了,有人不是说: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天喝一次,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年喝一次,帕图斯则是一生才能喝一次的葡萄酒,她可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吃完了一结帐,四道菜吃掉她两千多,他虽然花了两万多,但酒没有喝完,存着下次还可以再来喝,乔景年付了钱,简直是痛心疾首,转念一想,那些菜大部分都进了自己肚子中,还喝了他不少酒,心里才算平衡了一些。
上了车,她发誓再不跟他一块出来吃饭了,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她惹不起躲得起。
江辰逸得意地哈哈一笑,说就是要吃得她心疼,不然不长记性。
长记性,太长记性了,她保证没齿不忘、牢记心田、难忘今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对他的报仇遥遥无期,她的报应却来得太快了。
半夜里,她被一阵奇痒给弄醒了,就在黑暗里自己挠,可是脸上脖子上都是,两只手根本挠不过来,而且越挠越痒,这才慌了,爬起来躲进洗浴间一看,看得见的地方都起了疹子,吓死人了!
糟糕,准是吃海鲜吃过敏了。
“景年,你在里面那么久,怎么了?”
外面传来他不放心的声音,伴随着拖鞋汲地叭嗒叭嗒的响动,乔景年跳过去将门关上,这要是被他看见了,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可是他的动作多快呀,手卡住门便挤了进来。
“你脸上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
眼看藏是藏不住了,她一脸悻悻地白了他一眼,“没见过过敏哪,都是你害的,吃什么海鲜,算我倒霉。”
“让你少吃一点偏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走,我陪你上医院。”还好,江辰逸似乎比她还急,没毒舌吐信。
“我不打针。”
她痒得实在是厉害,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两只手不停地挠,就是犟着不肯上医院,没办法,从小她就讨厌医院,尤其怕打针。
江辰逸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听见他在卧室里跟人通听话,讨论过敏之类的问题,乔景年也无暇细听,后来听见他下了楼,传来门一开一关的声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她继续挠,可是一点也不管用,心想这样挠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回房间去,吃几粒安眠药睡过去得了。
正好趁着他不在,乔景年便跑到藏药的地方摸出一个瓶子,本来是她备下作不时之需的,可自打跟他结婚后,失眠症好了,也就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正好解燃眉之急。
“你胡闹。”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手中的瓶子被人一把夺了过去,她自知理亏,也不敢去抢,气急败坏地反咬一口:“你属猫的,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存心吓唬人哪!”
江辰逸一头的黑线,脸色很吓人,也难怪他生气,不止一次警告过她别吃这些药物,对身体不好,她总是置若罔闻,要不是看在她“病了”的份上,他保证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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