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冷笑着应了一句,继而怒视埃里奥特双眼,声色俱厉:
“但你纵容士兵烧杀劫掠的时候,多少无辜少女挣扎在你士兵身下,你有没有看到?她们的哀求哭泣,你有没有听到?村庄里一户户人家死绝,遍地尸体发臭,你有没有闻到?”
“士兵自己做的,我没看到,我不在场……”
埃里奥特带着哭腔解释,姿态从未有如此之低。
关键在于常乐已用坚硬抵住她的柔软,简直比尖刀顶胸口还要让她恐惧,疯了一样哀求加许愿,只求常乐不要再进一步。
常乐起初还只是恫吓,想让对方尝尝恐惧的滋味,没打算真的侵犯。
可现在听埃里奥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不由地怒从心头起,索性真刀真|枪,狠狠向前挺身,劈开,推挤,穿透!
埃里奥特的乞求语言顿时中断,换成一声凄厉哭喊,继而双眼紧闭,低声啜泣,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常乐略微一愣,他能感受到埃里奥特的纯洁,不是指心灵,而是身体,她身体确实纯洁无瑕,纯洁到无法容纳这种闯入。
如此说来,自己可是办了一件大事!
整个东大陆,战宗一共也没几个,年轻女性战宗仅此一位,如今竟然被自己夺取了珍贵的第一次!
常乐缓缓后退,低头看着被自己带出的一丝丝纯洁证据,红得凄美,也红得触目惊心,他刚刚的愤怒全都烟消云散,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里有得意,也有无奈。
这一下就算成就感直冲九霄,足以傲视亿万男人,他也已经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这种深仇大恨再无任何谈判空间,埃里奥特一旦恢复实力,不把他碎尸万段,绝不会罢休!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当下,死也要死得更值!
但再次推入时,他已温柔了许多……
黎明的灰白天空越来越亮,一轮红日从东侧山后升起。
当万物从黑暗轮廓里渐次显现时,迷雾山顶的激战也终于告一段落。
常乐尽情释放之后,仍然伏在那“造物主杰作”上,由胸亲吻至颈,再探出舌尖撩动,品味她颈中汗水的咸味。
吻得温柔,不代表有爱。
只是那美轮美奂的容颜与身体,足以引发任何男人的本能呵护。何况对方既然是第一次,常乐感觉自己理应恪尽职守,不该草草了事。
埃里奥特始终不言不语,这时抬起一只手,嵌入常乐额头与她脸颊之间,将他向上推起,冷冷问道:
“结束了?”
常乐点点头,继而笑道:
“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常乐摇头叹气:
“反正你就要动手杀我了,告诉我实话,你难道真的没感觉?”
“你强|暴我,还有脸问我的感觉?”
常乐被戳中要害,感觉脸上略有些发烫,可是转眼又坏笑起来:
“这么长时间,你的斗气应该恢复了不少,如果不是感觉良好,为什么不早点动手?”
“毕竟人生第一次,好歹做完。”
“哈哈,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常乐在笑,埃里奥特却不笑,斗气光芒沿着身体轮廓亮起,灿烂光翼从她肩后延伸而出,在地面掀起无数道微型旋风,将碎石泥土冲向四方。
同时,她抬起双臂,将常乐拥住,缓缓加力,勒得后者骨骼咔咔作响。
然后她才微笑起来:
“你死在我身上,是不是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