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达见梁昭这样便知道梁昭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他当即解释道:“慕嫣姑娘别不信,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能。”
“我想的?”梁昭一笑,问道,“我把你想成什么无能样了?”
“不是。”海达一听这话急忙摆手,不断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没有那么无能,不是说你把我想的很坏。”
梁昭难得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一笑仿佛笑进了海达的心里,此刻的海达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梁昭离得不算太近,她看着海达慢慢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她并不反感眼前这个人。
而另一边蹲在小山头,张望着底下的江宴绪和高文寻却惊讶不已。
高文寻使劲揉了揉眼睛,有些惊讶的问道:“我没看错吧,那个人是梁昭吗?”
“你没看错。”江宴绪紧紧盯着底下,看也没看高文寻。
“咱们蹲这这么久了,怎么只见到了梁昭,苏宁舟和容雁呢?”
说到这里,高文寻几乎是在脑海里想象到了一系列苏宁舟和容雁被人所杀的场景。
“从进去就没出来过。”江宴绪不禁担忧起来,“难不成那些个村民拿她们做人质,以此来威胁梁昭?”
江宴绪想的认真,可一边的高文寻却已经神游天外,他甚至连苏宁舟和容雁是怎么被献祭的都想好了。
然而被困在屋子里,出也出不去的苏宁舟和容雁开始了发呆,两人低垂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打瞌睡呢。
容雁坚持不住了,她趴在桌上,道:“她怎么还没回来呀,我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爹都不敢这样囚着我。”
因为知道门外有人把守,容雁故意没说我爹,而是只简简单单说了一个爹字,她这是怕她们隐藏的身份会因为这一句话而惹人怀疑。
苏宁舟也是很不适应,接连叹了几口气,她从前在皇宫也没有如此无聊的时候,那时候常和宫里的贵人们谈笑,在曲晚棠的帮助下更是时常走动,那些个贵人们常常赏赐她好玩意,把她当成妹妹一样。
在一声声叹息中,梁昭终于回来了。
海达因为有事去找毅叔,没有陪着梁昭进来,只是把梁昭送到门外就挥手离去了。
容雁用手撑着下巴,道:“你总算回来了。”
“等久了吧。”梁昭坐在容雁身边,伸手捏了捏容雁的脸。
容雁偏头,这个动作也昭示着她的不满。
梁昭一笑,挑眉问道:“这就不满意了?”
“岂止啊。”苏宁舟睡眼朦胧的看着她们,“是非常不满意,你不在,我们很无趣,你得弥补我们。”
梁昭又坐到了苏宁舟身旁,问道:“怎么弥补?”
“不多不多。”容雁打了个哈欠,伸出手在梁昭面前晃。
梁昭不明所以,拉着容雁的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五,问你五件事。”容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