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是嘴巴很硬嘛?我倒要看看你的牙口硬不硬,拔出一颗能不能敲碎了。”刘魁轻蔑一笑,让林有才不寒而栗。
下一秒几个便衣一拥而上,将他的头按住,将他的嘴巴掰开。
“啊!!!”
在林有才惨叫中,一颗带着血水的牙齿被拔了出来。
看着浑身颤栗的林有才,刘魁审视着牙齿,轻蔑道:
“别嚎叫了,我不会再拔伱的牙了,我又不是兽医,嘿嘿。”
林有才刚松了口气,就听刘魁继续道:
“嘿嘿,不过嘛,我可以拔出你的指甲,十个,不,二十个。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当兵前和我爷爷学习过如何修蹄子,不过一般都是对驴子下手,对人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几年过去了手艺还在不在。”
林有才虽然不懂修蹄子是什么技术,但看着刘魁那嚣张和轻蔑的冷笑,心里还是上下翻腾,恐惧顺着肌肤传到脊髓中。
眼看那把钳子已经碰到了自己左手,林有才终于挺不住大喊道:“我说,我交待。”
“这就对了嘛!”一直在一旁抽烟的杨文轩此刻笑着走上前来,贴近他血迹斑斑已经扭曲的脸庞,和蔼道:
“说吧,你的真实身份,代号,日本名字,所属机构,来金陵的时间,你的任务,上线,所有的一切。”
杨文轩话音一落,张义就见林有才眼中一闪,他一脸不解道: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日本间谍,我是红党。”
然后又咬牙道:“我才加入他们,我也是误入歧途罢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
杨文轩几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纷纷愕然,红党一般都死硬分子,除了一些软骨头,还没有用刑就招供外,大部分即便用了酷刑他们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别说当面说自己是红党了。
刘魁冷笑一声,将从他家搜查出来的笔记本拍在他面前,呵斥道:
“那这个呢,这个怎么解释?红党也要搜地图地貌城防驻守?他们在西北都没有立锥之地,难道这个时候就想着反攻了?你糊弄鬼呢?”
“真的,那个不是什么情报,也不是红党给我的任务,我是地理老师,那不过是我的教材罢了。
真的,我的上级就是惠民小学的校长王乃器,就是他介绍我加入红党的,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学校。。。不,去他家里抓他。”
张义看着满嘴谎话的林有才果然将王乃器供了出来,心底冷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洛铁就对着他来了一下。
“刺啦”一股腥臭味顿时飘散开来,让审讯室的空气更加污浊。
林有才身体一阵痉挛,浑身颤栗,一张扭曲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糊弄鬼呢?王乃器确实是红党,已经在我们通缉中,可他已经跑了,你现在扯出他有什么用?
既然你说你是红党,你应该宣过誓吧,说说你们的誓言是什么,这个对于你们来说一辈子都不会忘吧?”
张义这话一出,杨文轩和刘魁也是眼前一亮,林有才却直接脸色一变,蠕动着嘴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来。
“组长,这厮既然这么不老实,直接上电刑吧,一看就是个半路出家的,狡猾了点,但我不信他的骨头有那么硬。”刘魁建议道。
“好,用刑。”杨文轩急于立功,对待自己人都能狠下手,更不用说对一个日本间谍了。
“上电刑。”
刘魁挥了挥手,几个便衣拉过电刑椅,直接将瘫软的林有才架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