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痛得要死了才来的,齐大夫我……”
“肾气微虚,熬夜过度,通宵常态。习惯当改。”
“????啊我……您……?”
“杞菊地黄,加逍遥丸,中成药先服7日,忌口,吃素、去油,下周开汤药。”
齐大夫似乎不需要询问患者的任何信息,直接对着对面的助手下命令道。
“!”
仿佛,自己在进入房间的第一秒,在他喝着茶水瞟过来的第一眼——
“问诊便已开始了”。
他只需把脉,就可道出自己体内所有的苦痛,所有的难受。
精准到肠道有没有痔疮,大小便通不通畅,肺子里有没有结节。
一切的一切,似乎只在他“伸手一搭”的操作下,
浑然天成,如若天道。
齐世大夫自信的笑,略带玩味的自傲——“你这个身体情况,放在西医,是没有一丝可能治好的。”
本以为是吹嘘和炫耀,
然而当自己真的服用了一周中成药以后,“颅内的高压”登时就降了下来,再也没有爆发。
那明明只是“成药”啊,比之更加昂贵和精准的“汤药”,属于是根本还没发力……仅仅这样,齐大夫就已能控制住让自己萌生出“自杀”念头的无解疾病了吗?
陆清很震撼。
虽然。
齐大夫“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头不再痛了。
但当时的陆清仍以为,是自己过了“丛集期”,才以致齐大夫“随随便便”开出的中成药便具备了效力,这可能是某种“巧合”。
直到,第二周复诊,真正喝到了他开出的汤药后……
一切就都变了样。
——
齐大夫看诊时的样子极度传神,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年迈的老者和煦如春风,一手搭着自己的脉,另一手单手握笔,以行云流水、蜿蜒若龙的字迹在便笺上写下十几味中药的名字,
其中藏纳着的“道韵”,无可言述。
【黄芪70、白芷40、黄连15、白鲜皮15、党参30、连翘5、白花蛇舌草5、寄生35、女贞子25、白豆蔻40、炒白术30、野菊花50……】
极度复杂的药方,完全没有规律的药量,在齐世大夫的口中,被称作,“一次给你治好。”
陆清十分清楚,
在西医里,“丛集性头痛”是无解的。
而哪怕是中医,也不见得能把这病给手拿把掐的治好,甚至哪怕是起效。
他有在网上提前了解过,许多医术普通的中医师只会根据现有的经方进行增减,不敢大开大合。
类似齐大夫这种,“无需过问、仅凭脉象就能精准辨证、徒手撰写无法复刻的药方”这样的存在,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还记得,齐大夫的字迹笔走龙蛇,每个药名最后的“”,那条勾要飘逸的向斜后方飞起。
自己对他敬仰的态度,也随着一次次的看诊,变得愈发癫狂。
…
“齐大夫,我忍了一周没吃肉,一直在吃素。请问我可以喝汤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