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让她暴露呢,自己却表现得那么明显。
祝逢春做了个揖,道:“属下自然愿做女营的都头。”
“不错,叶都头呢?”
“属下也愿在女营做都头。”
祝青哈哈大笑,同罗威商议了两句,交给她们都头令牌。两人谢过主帅,预备去附近吃酒,走了一段路,被苏融罗松一帮人拦住。苏融冷着脸道:“你身上有伤,应该先去医馆。”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既然是小伤,去医馆看一看又有什么大碍,莫不是担心看了伤,往后几日便不能吃酒。”
“我哪有?”
祝逢春当即反驳,苏融只是冷笑,叶景扬推了推她,低声道:“既是受了伤,那便先去看伤吧,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不看伤只会误了大事。”
“罢了罢了,我去看就是,多大点事。”
她叹了口气,跟着苏融往回走,走一步踢一脚尘沙,偏偏罗松又凑了过来,道:“你受伤了?严重吗,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你?”
一旁的徐子京理了理衣袖,柔声道:“我来背吧,祝姑娘受伤,和我也有一些干系,若不是马术终试耗了气力,祝姑娘不至身负重伤。”
祝逢春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们两个,眼睛是瞎的吗?我哪里像走不动路的样子,我若是伤到走不动路,还能在弓箭比试拿第二名么?”
“那可不一定,弓箭用的是手臂又不是双腿,走不动路未必不能射箭。”罗松嘟囔一句,跟着向前走去。
走了一阵,几个人到达医馆,一位医师看到这面色红润的五个人,道:“你们几个,哪个是有病的?”
“要看病的是我,他们都是陪我来的。”祝逢春脸颊发烫,却还是坚持说了下去,“我在入营比试中受了些小伤,你这里有创药么?”
“受伤啊,那得找女医看了,怕有人谎报伤情,营中伤者,皆要由医师亲自检验。”
“那太麻烦了……”
祝逢春还未说完,那医师便转身去了屋里,不多时,一个面容和善的妇人掀开帘子,要她到屋里看伤。
那妇人先是将她的四肢轻轻捏了一遍,又分别扪了她的前胸后背,最后要她脱下上衣,去看时,肩上是核桃大的一块淤青,背上亦有几处伤痕。
“这几处伤口,应当不是刚才有的罢。”
“医师明鉴,这是上午受的伤。”
“伤成这样,为何中午不来。”
“我下午要参加弓箭比试,若是看了伤口,包扎也好,涂药也罢,都会让我行动不便,而且外面那几个,若是知道我受了伤,哪一个也不会放心我去比试,我还要费心同他们周旋,麻烦。”
妇人取来一罐创药,往她肩上抹了厚厚一层,道:“他们担心是对的,你去比试才是不知轻重,肩膀伤成这样去比弓箭,能拿什么名次?”
“不算好,只拿了第二。”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