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跟时间扯不上对等的关系。开天辟地以来有多少女人对主子投怀送抱,主子是不是每个美人都收为妻妾?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黑衣打断白衣的话。
“总之,我不服!陌浅浅这样的女人竟能成为主子的妻子,我不服!!”白衣狠声回道。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听不听劝是一回事,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黑衣说完,甩袖而去。
白衣不过是自讨苦吃,她能确定一件事,陌浅浅这个女人绝不只是秋暮白悠长岁月中的过客……
秋暮白回到主苑后无法入眠,红衫看得真切,凑上前问道:“主子,要我说笑话摧眠么?!”
秋暮白淡扫一眼红衫,红衫知情识趣,退到一旁,他给青衫使了个眼色。
青衫意思意思地问道:“要我给主子唱摧眠小曲儿么?!”
“一边去!!”秋暮白冷声回道。
青衫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他和红衫对视一眼,感叹自己命苦。
自从秋暮白得回记忆后,夜晚便不曾安然入眠,害他们也跟着要守夜。
秋暮白也许不累,他们却刚好相反,累得紧,毕竟他们的修为不及秋暮白,习惯了要休息。
挣扎良久,秋暮白索性起身道:“我去散步,你们别跟过来!”
“陌小姐已经入睡了,主子还是别去了吧?”红衫大声道。
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秋暮白每逢人家睡着后都要去看一回,而且一看就看到天亮,有什么事比睡觉来得重要?
“青衫,你带红衫去抄写《山海经》一遍,明早交功课。”秋暮白淡声下令。
直到他走远,还能听到红衫发出的哀嚎声。
无需多时,他去至陌浅浅居住的别苑外。
他心念一动,人已到了陌浅浅的床前。
只见女人安睡如婴孩,看来此前的讨论结果对她未造成任何困扰。反倒是他,离开了她好像患上了失眠症,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直勾勾地看着陌浅浅的睡颜,一宿到天明。在陌浅浅清醒前,他才慢步离去。
“主子,这是红衫的功课,请查阅。”青衫把功课交到秋暮白跟前。
秋暮白未曾看一眼,若有所思地道:“你去给我买些安眠药回来。”
“安眠药?!”青衫惊得目瞪口呆。
秋暮白居然会用人类制造出来的俗物?是不是他听错了?
“我这是失眠症,用药或许会好些。”秋暮白朝青衫挥手。
青衫强忍着笑意,出了南国山庄,在药店买了几盒安眠药。
到了晚上,秋暮白一早服用了许多安眠药。
青衫和红衫都指望秋暮白能休息好,相反的是,秋暮白精神好得不得了,拉着他们二人下棋,说是要下通宵。
第二天,青衫和红衫疲累不堪,秋暮白却精神奕奕的样子,还让他们两个随侍在一侧,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偷懒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