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伸出手,指着躺在地上的王护卫,说道:“爹,就是他打伤的我!”
李震天瞥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护卫,笑着对李羽说:“好,爹现在就给你报仇!”随后就站起身来。
这时,醉春楼的大姐赶忙说:“李庄主,何必动这么大火气呢?我手下的人,下手没轻重,误伤了李公子,是我这个做老板的错。此事多有冒犯,您看这样吧?李公子的伤,我愿出五百两作为医药费,还望李庄主海涵。”伸出一挥,来了一个人端来了一个木制的盘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十锭银子。
李震天问道:“你是谁?”
“我姓尤,这里的老板。”
李震天看都不看那盘子上的银子,一个箭步就冲向了王护卫,说:“不必了,尤掌柜。我家不缺您这些银子。”霎时间已经站到这王护卫的身边,伸出右拳,从上而下的伴随着一声龙吟之声,直直的打在这王护卫的左胸口上。
“哇”的一大口鲜血,从王护卫的嘴里喷涌出来,他左胸的所有肋骨都被李震天一拳给震断了,剧烈的疼痛直接让王护卫昏死了过去。
李震天站直身子,甩了甩胳膊,说:“好了,此事就这样吧。”
大姐声色俱厉的说道:“李庄主如此做法,也不太给我醉春楼面子了吧。”
李震天耸耸肩,说:“此事没有针对你们醉春楼,他打伤了我儿子,我打伤了他,两不相欠。至于您说面子嘛,那这样吧,您赔我儿子的五百两我不要了,就当是你们这个护卫的医药费了。”
大姐怒声道:“李震天!你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就了不起,这里可是京城,不是在洛阳!”
一阵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门外来了一群官兵,将这醉春楼团团围住。一个身披官服的人,带了几个官兵走了进来,大声说道:“有人报案说,有凶徒在醉春楼持械伤人,为非作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这醉春楼的大厅里一片狼藉,又看到李震天和一旁拿着匕首的欧阳兰,指着李震天等人,说:“哼!看来所言非虚!来人!将这些凶徒拿下!”
几个官兵拿着武器和手铐就往李震天等人那边走去,李震天握紧双拳,心道,这些人若是敢动自己的家人,即使他们是官兵,也不得不出手了。
然而,这些官兵还没有走几步,又一个声音传来。
“云开公主,到!”
只见一队人着装统一,上缀披膊,下属吊腿,首则兜鍪顿项,人数有二十人,分成两列,整整齐齐的走进这醉春楼里。随后停下脚步,统一向两边挪了一步,然后转身,面面相对,中间留出一条宽阔的道路。衣着艳丽,雍容华贵的大宋云开公主走来进来。云开走进来之后,并没有去往李震天那里,而是对着那官员走了过去,开口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那官员看到这些禁军已是胆寒,又见云开公主走来,赶忙跪下做礼,说:“不敢不敢!下官姓陈,是这附近的知县,刚刚有人来报案说,醉春楼里有人持械行凶,下官便带人过来了。”
云开道:“陈知县,请起。”陈知县站了起来,云开又厉声说:“那今日有人报案说,这醉春楼里有人无端抓我大宋百姓,你知是不知?”
此话一出,吓得刚站起来的陈知县又赶忙跪了下去,说:“下官不知啊。”
“是吗?那就喊你的师爷出来问问吧。”
陈知县看着门外的师爷正偷偷摸摸的往里探着头,就大声喊道:“吴小仁,你给我滚进来!”
那师爷听到,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跪下说:“小人吴小仁,拜见公主。”
云开道:“你就是县衙的师爷。今日有一个妇人说自己女儿被醉春楼的强行带走,还有个小男孩也一起被醉春楼的人抓走了?你知是不知?”
刘师爷不敢说话,陈知县直接就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说:“公主问你话呢!”
“小人。。知晓。。只是。。那妇人说话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加上她衣着甚是邋遢,就以为她是一个疯子,所以没有相信。”
“你一个师爷办事就是凭对人家的印象办案的吗?你视我大宋王法为何物?”
刘师爷不停的磕头:“公主息怒!小人知罪!公主息怒!小人知罪!”
“行了。现在那孩子的父亲,也找到这个孩子了,你们的事,自行回县衙处理吧。”走到李震天等人的身边,说:“李庄主,我知你夫妻二人爱子心切,但是如此行事着实莽撞。今日,这里的一切损失,你夫妻二人需照价赔偿,不得推诿。”
李震天作揖说:“听从公主的旨意。”一旁的欧阳兰示意李羽不要说话,也同样作揖道:“听从公主的旨意。”
云开说:“至于你们打伤的那个人。”
李震天道:“请公主听草民解释。此人打伤我儿,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纵然是他有错在先,打伤你的儿子,你需报官提案,交由官府处理。不可越俎代庖,私自处理。”
李震天低头说:“公主教训的是。草民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