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木容指着安若文,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人真的这么变态,就为了蛋挞,竟然追她至此?
安若文一脸菜色,看看木子,明明知道他这边会剑拔弩张,她倒是好,索性躲起来,眼不见为净么?
可是他偏偏不让她如愿,走过去,拉开木子的被子:“我要是你,我绝对会看好戏,而不会选择躲起来!”
安若文的声音明明很好听,而且他还在笑,可是为什么木子就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木子一脸警惕:“舅舅,你不要欺负我腿受伤了啊!”
木子的腿摔伤了,要住院消炎,所以现在她没办法逃跑,所以才会这么说。
木容不明所以,也走到木子身边,用力挤掉安若文:“姐,你叫他什么?舅舅?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这么个舅舅?远房的?”
好吧,木子才发现,她真的有必要介绍一下了:“木容,这是易冬辰的舅舅!”
木容立马接话:“不是亲的?”
也不能怪她这么问哪,安若文这么年轻,和易冬辰看着一般大的年纪,肯定不是亲舅舅。
可是木子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是亲的,如假包换!”
这下木容更诧异了:“既然是亲舅舅,为何在姐姐结婚的时候我没有见过你?”
虽然木子结婚这三年,因为木子和易冬辰的关系,木容没有去过安宅,所以易冬辰那边的人她几乎是不认识的,但是那年结婚的时候,她是参加了婚礼的,如果这个人是易冬辰的舅舅,怎么在婚礼上似乎什么印象也没有?
安若文高昂着头:“哼哼,我压根就没有参加什么婚礼!”
那个时候他已经情根深种,眼看着木子嫁给别人,他怎么可能还兴高采烈的去参加她的婚礼?只怪那时候还年轻,如果是放在现在,他断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子嫁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既然连婚礼都不愿意参加的人,怎么现在姐姐住院,他倒是跑来了?木容心里有疑问,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
木子见气氛有所缓和,才唤着木容:“木容,舅舅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今天的事情应该是有所误会,你就不要太计较了。”
木子没有说的是,安若文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一旦不讲理的时候,那就不是人。
木容向来都是很温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不依:“姐姐,他为了那几个破蛋挞,纠结了我那么久,你怎么还帮着他啊?”
安若文也急了:“小姑娘,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明明是你撞了人,还逃之夭夭,我看不下去,才找你的。再说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哪,只是让你再给我买几个蛋挞而已,怎么就叫为难你了?”
木容无言以对,只好拽着木子的手臂:“姐姐,这个人太讨厌了,我不想看见她,你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木子看着安若文,眼神示意他还是走吧,安若文一脸委屈的看着木子,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想想以后要是真想和木子有什么,这个小姑娘可能就是他的小姨子,算了,不能得罪她,得为了长远计,所以安若文高傲的离开了。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不经意间,将两个人不经意的连接起来,而不自知。
开始是这么的戏剧,过程是那么的凄苦,结局是那么的激烈,这是很多年后,安若文和木容总结的时候说的话。
当然,这是后话!
同一层另一个房间,小涵的病房里,安若素和易冬辰都在!安若素是真的心疼孩子,所以一直陪在这,好像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的儿媳妇也是自己疼爱的。
而易冬辰是也很担心木子那边的情况,但是他又只能忍着不去看她,在现在这个关口,他只能装作很不在乎木子的样子。天知道他隐忍的有多辛苦,有时候他也在想,他到底在追求什么?为什么明明是爱的,却偏偏要伤害?
沈清宛突然开门进来,脸上挂着明显的泪水,安若素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看着她毕竟也是小涵的亲生母亲,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所以再多的不满,她也压下了,没有出声。
易冬辰看着她,想着她刚刚还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缠绵,就恶心的很,但是他不得不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计划,绝不会再心疼这个女人。
沈清宛是什么人,给根杆子就会往上爬的人,见安若素和易冬辰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她便堂而皇之的走到了小涵的身边,抓住小涵小小的手:“小涵,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啊,明明前几天你在妈妈身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躺在这里了?”
小涵本来是睡觉的,被沈清宛这么一说话,就给弄醒了。他看到面前是自己的妈妈,小孩子顿时觉得委屈,毕竟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立马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你去哪了,你不是说只要出来就能见到你吗?”
沈清宛吓坏了,赶紧将小涵抱在怀里,顺势压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这要是再多说一点,可能自己就要暴露了。
这句话没有引起安若素的注意,但是却引起易冬辰的注意了,他是何等精明,他可不认为这是小涵由于过度害怕而胡言乱语。还以为这次的事情和夏氏有关,没想到啊。。。。。。
不过她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真是丧心病狂,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