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情绪不太正常,钟戏生尴尬了笑了笑,露出倆排洁白的牙齿。不过见她脸色沉了下来,双眸渐渐泛起煞气。
知道对方误会自己了,钟戏生当即怯怯的解释道:“你醒啦?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说完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谁知道该女子突然一个趔趄,可能是刚才站起来太猛的缘故,此刻竟险些站不稳,钟戏生想也没想就直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感受到手中握住了什么东西,潜意识里捏了捏,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之感从手上传来。霎时,一声娇喘在不经意间响起。
“介个……”知道摸了不该摸的东西,钟戏生不禁打了个激灵。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大圆满修士,这不等同于摸老虎屁股吗?当即使用了转移话题**:“前辈你先歇一会,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女子欲要挣扎,但是一闻到他身上传来男子特有的体味,顿时一怔。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良久才出声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放开我。”
钟戏生闻言赶紧将她松开,又帮她把地上的斗篷捡起来,轻声道:“额!介个……”
该女子从钟戏生怀里挣脱之后,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润。望着远方幽幽道:“你先出去,过了今晚之后我会把你送出静幻宗,往后不许向外人提起今日你所见之事。”
不知道为什么钟戏生一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淡淡的失落。然而理智却告诉他,过了今天之后,俩人也将形同陌路,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幼蛟,这小家伙还时不时探出脑袋,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钟戏生见它能够安然成才也就放心了,现在静幻宗已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之物。
不再迟疑,转身走了出去。看着钟戏生有些落寞的背影,绝美的女子继而戴上斗篷,跟着走出石室。
深夜,钟戏生一个人站在荒芜之地,皎洁的月光泼洒在身上,微风吹拂。此刻的他也释怀了许多。
“晚辈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前辈,还望前辈不吝赐教。”钟戏生对着身后问道。
不知何时,一个身材高挑,头戴斗篷之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一身黑色长衫随着微风鼓动,纤细的身影略显萧条。
“说!”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带丝毫情感。就算钟戏生习惯了对方的沉默少语,心中也是苦笑不已。
这一刻,钟戏生转过身来凝视着眼前斗篷之下的那双美瞳,嘴角微微扬起。“不知前辈与洛沁雪是何关系?又或者前辈就是洛沁雪?”
岂料戴斗篷的女子连想都不想,直接回道:“洛沁雪早已不在人世,静幻宗再也没有这个人。”
说完不再理会钟戏生,莲步轻移,直径往洞府走去。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钟戏生只好作罢。让他去触动一个筑基期大圆满修士的逆鳞,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本事。
直到拂晓,一声巨响再次把沉浸在意志空间的钟戏生惊醒,纵身一跃直奔洞府。
“洛前辈!”只见对方瘫倒在地,已经昏迷过去。这一次,那张绝美的脸面已经毫无血色,地上更是流淌着一滩血迹。
“洛前辈你醒醒,前辈……”
“尼玛!让你逞强。”看着昏迷不醒的洛姓女子,钟戏生心里暗骂了一声。现在他真想把对方裤子脱下,然后使劲‘啪啪啪’几下。
当然啦!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啪啪啪;而是打屁股。谁让她明明有事,却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哎!算了,谁让你救过我呢!”想到这里,钟戏生赶紧把她扶起来。因为修士一般只需打坐修炼即可,并不需要床,所以他也不确定这个洞府之内有没有床。
小心翼翼抱着她往右边那扇门走去,值得庆幸的事里面还真有间房间,里面就有一张床。钟戏生把她放上去,又给她脱掉靴子。当碰触到洛姓女子那双雪白细腻的小脚时,钟戏生仿若触电般,连忙收回手。当时只感觉到一抹柔腻的感觉袭遍心神,真心舒坦。
看着那张绝美但已沾满血迹的俏脸,钟戏生又取出盆在洞府之内找水。等盛了一盆水过来,才发现没有擦脸的东西,只得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一条毛巾湿湿水,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