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公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ldo;你们读书人就是酸,说就说嘛,哪有那么多废话的。&rdo;李医生也说:&ldo;对啊,随便说嘛,有啥要紧的。&rdo;
于是我说:&ldo;这把砂壶名叫仿鼓壶,调砂细腻,做工严谨,一丝不拘,器里修削泼辣,这是一件十分精到的老紫砂,而且包浆自然厚重,时间应该在民国以前,民国时期做这一种壶做得最好的是顾景舟!&rdo;
话一说完,李医生满脸堆笑:&ldo;哎呀!真是行家啊!幸会,幸会!&rdo;说着把那壶底亮了出来,上面款式是顾景舟的印章款。一旁的胖女人凑了过来:&ldo;是不是很值钱啊?&rdo;李医生觉得自己受到了诲辱似的,厌恶地说:&ldo;不是什么都能用钱来衡量的,今晚我和这两位朋友出去吃饭,你就不用煮我的饭了。&rdo;
那胖女人说:&ldo;你们去,我就不煮了,给我打包回来就行了。&ldo;说完。自己开着电视看。
李老站了起来说:&ldo;现在天色已经很暗了,灯下不看瓷,这是老祖宗传下的传统,我也想坚持一下。走,我们出去先吃了晚饭再说。&rdo;
第四章通灵硕士
李医生带着我们乘电梯来到他们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着一台凌志出来了,很厉害,想不到这老头子的车术颇为了得,载着我们在很快就穿过了闹市,这时,天已开始悄悄暗了下来。&rdo;李医生十分高兴,说:&ldo;饮酒赏画,真乃人生一大快事也。&rdo;他说完,忙叫我把东西拿出来,鸡公白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画放在他的面前,只见李医生拿出随身戴的眼镜,认真地看起画来。
只见他看了一会儿,又从眼镜盒里掏出一个很小的放大镜,放大镜上有一个小电灯,他俯身对着那幅画看了起来,只见他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我也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先前的那份酒劲看来全退了,一声不做地看着那一幅画。
好一会儿,鸡公白忍不住了,便问:&ldo;这幅画怎么了?对不对?是不是老的,值不值钱?&rdo;
一提到钱,李医生满脸的不屑,只是说了一声:&ldo;我正在看。&rdo;喃喃自语地说:&ldo;画是老的,这一点没什么可疑的,只是这幅画太奇怪了。又不像是佛道,又不像是仙人,分明就是一个妇人,一个没有脚的女人,看来这幅画不像是艺术作品,倒像是一幅暗示性极强的符咒。&rdo;
我吓了一跳,符咒?我见过的那些符咒都是画了一些古怪的、扭曲的文字,画在黄纸上面的,还没见过这种画上人物的符咒。
李医生又说,也可能是一种提示。
我也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这种画面应该就是提示别人要干什么?但是一个提着罐子的独脚女人到底想向我们提示什么呢?
李医生说,这我也搞不懂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只好把我自己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医生,看看他能否从医学上寻找一些答案。
他听后,说:&ldo;太不可思议了,在人体信息学方面是会有一些感应的,例如孪生的兄弟姐妹如果一方有问题,另一方也会感受到,这是真的,但是你与那个贩子没有血缘关系,这就很难说了,难道你与这幅画有什么关系?会不会这个妇人是你的先祖?&rdo;听他说了,我再一次全身毛管直竖。鸡公白则笑嬉嬉地说:&ldo;是了,说不定就是他的太奶奶。&rdo;我白了鸡公白一眼,对李医生说:&ldo;李医生,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破解一下这个问题?&rdo;
我试试看,我试试看,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ldo;喂!阿路?你在哪啊?来一下假日农庄赏梅间,我等你。&rdo;说完按下了电话,李医生不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权威,那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让人不能不感到他有一种威仪。
我们一边吃喝一边等人,李医生介绍说:&ldo;这个阿路名叫胡山路,是一个留日的硕士,现在回来建设祖国,自己开了个诊所,以前是我的学生,他在日本进行了一项人体信息学研究,能通过信息的手段知道人的前世今生。&rdo;
阿白口快:&ldo;那不是通灵吗?&rdo;李医生说:&ldo;对,就是我国民间说的通灵!这一方面的研究在国内会有很多人说是迷信,但是,有很多妇女通过通灵的办法明明白白地预测某些事情却是十分准确,这又从何说起呢?所以,我们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千万先不要定性,说什么是封建迷信,现在国外就有专们的这种机构研究人的生死,人死后会是怎样,到底有没有灵魂等问题。还有易经,你们听说过吗?这也是一部讲述预测的学问,现在有民间人仕研究得很高深了,预测的准确率也非常高。&rdo;
对于易经,我是了解的,因为以前学过,对于通灵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我母亲带我去试过,只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想到这个事儿,今天李医生说出来了,倒是给我很大的启发。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子敲门进来了,李医生给我们介绍,我们已经知道,这个眼镜仔便是名叫阿路的会通灵的人物。
只见李医生跟那个眼镜仔说,叫你来就是有件事要你帮帮忙的,这里有幅画,看你能否用你的方法解释一下,于是,把那幅画放到那个眼镜仔的面前。
眼镜仔看了一下,说:&ldo;这可能是一幅古代的地图!&rdo;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我忙问:&ldo;这是地图,画的却是一个人?&rdo;只见那个眼镜仔说:&ldo;地图不一定就是要画地才是地图,画人也能成地图,你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独脚?一个完整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脚?要画画为什么要画一个没有脚的女人,难道古代的画家会认为这个女人是美的吗?为广大贫苦大众造像吗?这都不会,你们看这个女人的左手在指着这个方向的地下,说明这个地下有东西,有什么东西?看她的表情,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再看她的右手,抱着一个人头骨,这也不一定就是一个人头,而是某个地名或者是某个地方的一种暗示,你们知道推背图吧,里面的图画也是这样的,是一种暗示,只有事情过了后人们才会恍然大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