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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来送请帖的同学和她确认她会不会出席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了,说自己腿伤了最近都没办法出门,那个没一点眼力见的问言欢要不要自己把她的红包带过去,人不去没关系。
言欢只给她翻个白眼:“不好意思,我没钱。你就如实说就行。”那个同学只好扫兴而归了。
不过言欢对于杨隽是瑕疵必报的性格,自己去不了也要恶心他们一下,上次领高中毕业证的时候都闹那么不愉快了还惦记着自己的这点钱呢。
想到了办法之后,何明月正好给言欢打电话,她就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打算给何明月说了,两人商量好了对策,言欢放心的去准备自己的婚事了。
不过那两个倒是提醒言欢了,自己估计是高三毕业后班上第一个结婚的人了,陈列东也是同样的情况,这样两个人都是一个学校的,需不需要邀请老师同学呢,她觉得时间仓促,最好就让两边的至亲知道就行了,前世今生她一直都觉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些说是两家人的事情的,还是因为有的人在婚姻里不够坚定的爱着对方,何况他们这个还是真结婚假感情呢,更是越少人知道约好,朋友她就准备只邀请了何明月一个人。
这个时候言欢才想起来,大家都说陈列东家穷,但是看他送过来的两次礼物都不像穷的样子,是不是有可能他在藏拙呢,那家里的硬件估计是真的不好,才让外人都一致的认为他家里穷。不过她想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因为时间紧急,陈列东也只把自己的房间和厨房重新都收拾了一下,李军来找他去游戏厅玩他都没过去过,整天一门心思的捯饬家里,不过李军问他这么大动干戈的把家里都翻了一遍是要干嘛的时候,陈列东犹豫了一下没给他说自己要结婚的事情。陈列东觉得言欢还是个小姑娘,听说还没过二十岁生日,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他们现在结婚也说不要大摆宴席就请一下两家的最重要的亲人就行,他这边只想到了爷爷妹妹和陈姨这四个人会出席婚礼,他也给言欢私下打过电话提了一下希望婚礼就从简,这也是他每当想起言欢给自己说的将来两个人要是任何一个人遇到喜欢的人就分开的话的时候想到的事情,既然将来都要分开了,这参加婚礼的人当然越少越好,谁知道他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言欢也正有此意,她只说估计就爸妈姐姐,老家的人都不会过来。陈列东听了之后心里有点莫名的发堵,不过还是通过电话说挺好的。
言欢对于这个结婚的事情可以比较随便,陈列东做起事情可是一点都不随便,他还熬夜画了图纸给言欢做了一个全新的衣柜,样子就按照他记忆中言欢自己房间里的那个衣柜的样式,他还特意在衣柜门的把手那里用了点巧思。
爷爷记性不好,他提了两次自己要结婚的事情爷爷转天又过来问他做家具干嘛,他还是耐心的说了结婚,爷爷开心了一下自己的孙子都要结婚了,然后转头出去下象棋回来就又忘了。
倒是妹妹陈舒放暑假的这段时间没少在家里帮忙,知道哥哥要娶得姐姐是之前自己送信的那一家的漂亮姐姐之后,陈舒更是眉飞色舞的和陈列东说:“我早就说那个姐姐喜欢你,你还不信,你看现在她要来给我当嫂子了。”
陈列东也想起这事儿了,他都有点怀疑言欢到底对自己喜欢不喜欢,喜欢到什么程度。不过他这趟也不白忙活,他是有一次去村委会问陈舒的户口能不能转到爷爷名下的时候偷听到村委会的人说自己家这片幸福村明年可能就要拆迁建个商场,他结婚了还能分套房子不是,这样想来陈列东觉得自己也不亏,他和言欢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看他在这里每天钉钉光光的敲打,隔壁很长时间没来骚扰他们的二叔二婶坐不住了,二婶直接过来问陈列东这是要做什么。
陈列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二婶又悻悻的问陈舒:“阿舒,你知道你哥做这些是要干嘛?”
“我哥哥要娶老婆了,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呢。”陈舒毕竟才十二岁,即使二婶他们把她送人,即使他们看到陈舒被虐待也没想着把她领回家里养,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还是渴望得到亲生父母的关注的,所以她听到二婶问就有点显摆的回答了。
是的,即使面对亲生的母亲,陈舒也不叫妈,不是她不想叫,是二婶坚决不让她叫自己妈。
不忍心看陈舒再次的被热脸贴冷屁股,陈列东让她回自己屋子里写作业去了。然后自己埋头继续做事情,理都不理二婶。
二婶沉不住气了:“阿东,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给我和你二叔说的,好歹我们也只你在这里的唯一能管事儿的长辈了,怎么着我们都会帮你张罗张罗的,怎么刚高中毕业就急着结婚,你都没工作哪有的钱结婚?“
”怎么,二婶你要给我钱让我结婚吗?”陈列东手里拎着锯子,听到二婶这么的质问自己,也不客气的问了回去。
“你结婚找我们要什么钱,你又不是我们儿子。再说了,你没看我家里还有三张嘴要养啊,你二叔的那点工资都不够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我们哪儿有钱啊。”二婶没说两句就开始哭穷,陈列东照例又不理她了。
见没得到回应,二婶充满好奇心的问:“你这是要娶哪家的姑娘,人家怎么就看得上咱们的人家了,说起来整个幸福村和你差不多的男娃也有好几个,听说家里都着急着呢,现在外面的工作不好找,这国营单位都不好进,媳妇就更难找了,现在不是过去搞思想斗争的时候了,大家都奔着钱,都没钱谁愿意嫁给你啊。”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要没事儿赶紧回家吧,我刚听到陈贵哭了。”陈列东提醒她。
“啊,我儿子哭了!”二婶急忙扭头就奔回自己家里。
打发走了二婶,陈列东继续低头努力的锯木头。他心里隐隐的有点烦躁,这个时候才觉得是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