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说,他五年级的时候看过一场春高比赛。”五色这话一出,大家心里都隐约有了答案,而鹫匠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唯独五色有些不明所以,“为什麽大家都好像知道了答案的样子。”“小五色,那个时候你还很小,不记得也是正常的。”天童拍了拍五色的肩膀。“我那个时候明明和日向一样都是五年级好吗!天童学长你是不是忘了这一点啊。”五色辩驳道。“那你还记得那一年宫城的春高代表是谁吗?”白布反问道。“好像是……”五色眼睛逐渐瞪大,“乌野!”“bgo!答对了!”天童竖起一根手指,“加一分!”“这个加分有什麽奖励吗?”五色反问道。“没有哦。”天童催促他道:“继续念吧。”五色无语,但还是继续念了下去,“他说看到音驹与乌野的比赛,乌野的小巨人竭尽全力的扣球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想重现当初的垃圾场决战,所以决定加入乌野。”“唔,垃圾场决战吗?这是什麽历史事件吗?”白布虽然听说过乌野与音驹似乎是宿敌,但更深的他也没有了解过。“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音驹的监督猫又初中时是白水馆的二传,乌野的老家伙是长虫南的,一次比赛上他们相遇了,乌野的老家伙输给了猫又,不服输的他约定了中学最后一次大赛上再战,但猫又却转学东京的音驹,不甘心的老乌养在高二时打进全国大赛,又一次遇上了猫又。”在白鸟泽队员的注视下,曾经是这段故事的旁观者的鹫匠缓缓开始了他的讲述。“高二的那次比赛依旧没有胜过猫又,乌养依旧不放弃,又一次约定了高三的全国大赛,但高三那年,他们谁都没有闯进全国。”鹫匠监督幽幽道:“当初阻拦乌野进入全国大赛的就是我们白鸟泽。”所以今年被乌野打败,也算是这群乌鸦给当年的老乌鸦复仇了。“后来他们留任高中教练,每一年都会有练习赛,有时是乌野的人去东京,有时是音驹来宫城,他们打过无数次训练赛,经历了一届又一届的选手,但始终没有在全国大赛上正式比一场,直到五年前的春高,那是这两所学校最后一次闯入全国,那场垃圾场决战的结果是乌野输给了音驹。”鹫匠监督又道:“现在猫又复出,重新带着音驹闯进春高,老乌养因为身体原因很早就退休了,但现在带领乌野的是他的孙子,这大概就是他们的宿命吧。”“哇,几十年的约定,怪不得乌野当初和我们比的时候……”五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移话题,“啊哈哈,日向说他最爱的食物是生鸡蛋拌饭,以前的烦恼是没法一只手握住排球,现在的烦恼是暑假买的防晒霜还没用完要过期了。”“小五色,你转移话题的样子真可爱。”天童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这里还有一段……”五色试图挣扎,“最后一个问题,记者问日向有什麽想对排球爱好者说的话吗?”“日向的回答是——”“快乐且享受地打排球吧,要记住排球是向上看的运动。”活动室里,空气静默下来,鹫匠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想法,过了许久他才开口。“训练去吧。”鹫匠监督难得没有大发雷霆,居然还给他们科普了乌野与音驹的恩怨,大家还以为他要网开一面,只见转身离去的鹫匠留下一句话,“五色带杂志进入活动室,训练结束后加练100个发球。”“唔……”五色哽咽,他的委屈难道没有人看得到吗?前辈们拍了拍他的肩膀,迅速去换队服参加训练了,天童则是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盒进口的巧克力放在他的面前,“答对题的奖励。”“诶,刚刚不是说没有奖励吗?”五色又恢复了元气。“我改变主意啦,快去训练吧。”天童对他眨了眨眼睛,“奶糖口味的哦。”“谢谢!”五色感动得快要抹泪。“再不去训练,你做完一百个发球食堂就要关门了。”白布幽幽道。“啊!”五色迅速把杂志放回书包里,然后奔赴体育馆。不只是乌野的对手们买了这期杂志,乌野街道为乌野排球部应援的商家们都会在店内最明显的位置放上这期杂志,以求每一个进门的客人能夜跑“哇!”田中与西谷下了大巴车后,立刻冲进了酒店大堂,而缘下追在他们身后及时制止了他们的行为。如果不是收到一位好心人的巨额投资,他们也没机会住上这麽好的酒店。武田老师说了,投资人投出这麽一笔可观的资金只有一个要求——全部用于排球部的春高行程上,衣食住行都要做到最好。既然已经有了可供在东京富足行动的资金,武田老师决定等到东京后,他将全程使用学校的巴士运送大家,让排球部省去在路上浪费的时间与体力。前世时,日向他们住在松鸦庄,虽然从外表上看和隔壁新山女子高校住的豪华酒店有很大的对比,但内部环境整洁,晚饭也十分美味。不过这一世日向总算是有机会住上有豪华自助餐的酒店了,虽然当初全明星赛时官方安排的也是这家酒店。但还是那句话,心境不同。这次小武老师开了一间大套房,乌野排球部的成员并不多,除了两位女经理单独住有独立卫浴的房间外,其他的人平分了另外两间房,而武田老师和乌养教练则决定在客厅将就一下。放下行李后,大家前往猫又监督推荐的市内某体育馆进行调整训练,有意思的是,前世时这里还发生了一段惊险刺激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