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别人给你一颗糖你就跟他走,我少你糖吃了?”压力给到这边,池岁噘了噘嘴小声回答。“可是他给我糖诶。”“池岁岁,你可真行。”季惊秋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一大一小被教育的狗血淋头,纷纷低下鹌鹑脑袋,委屈巴巴。“去给我面壁思过。”季惊秋的从容被撕破,怒气上头,拉开领带,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锁骨,配上冷酷恼怒的表情。为禁欲人设添了几分烟火气息。这是季惊秋池岁岁:你不叫我宝宝,还凶我见怀里的人还是不说话,季惊秋语重心长的道,“我是不是说过不能吃陌生人给的糖?”“还有让你远离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池岁闻言抬起头,小表情幽怨控诉。“可你叫我池岁岁,都不喊我宝宝,你还凶我,可凶了。”宝宝委屈,宝宝要说。“凶你是我不对,我道歉。”季惊秋摸摸怀里委屈死了的小脑袋瓜。“那我的糖能还我吗?”池岁还惦记着那颗被没收的糖。“不行。”季惊秋脸色一冷。见小姑娘又要生气,季惊秋捧住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沉沉说道。“岁岁你要吃糖我可以给你,但不能吃别人给的,记住了吗?”池岁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望进深渊寒潭之中,有一瞬受到蛊惑,“好。”“岁岁很乖。”季惊秋满意的轻轻一笑,顿时春暖花开。池岁对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喜欢了,紧紧抱住季惊秋的腰,懒猫一样在他裸露的锁骨上轻蹭。季惊秋环抱着小懒猫,眉眼染着笑意。忽然脸上的笑意微顿,眼神意味深长的落在小姑娘身上,语气无奈又宠溺。“岁岁,手。”“嗯?”某人装傻,继续贴贴。季惊秋无奈,只能自己将不知何时探入衣下,在腹肌上摸来摸去的小手捉了出来。“小叔叔,我也想吃糖。”在一旁当了一会儿隐形人的季小墨,满心欢喜地看着季惊秋。然而对方却说。“不行,你还在换牙不能吃糖。”“那为什么姐姐可以?”“因为她换完牙了。”第一轮,季小墨惨败!知道池岁和季小墨遇到了人贩子,张伯心疼的要命,当晚就准备了豪华大餐为他们压惊。吃饱喝足的几人回房睡觉。季小墨偶尔会来这里玩,所以有他的专属房间。当得知池岁住在季惊秋隔壁的时候,季小墨稚嫩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讶,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