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一行,死伤无数,便是有幸存之人在最后也是拖着残躯下了岐山。
无力再与皇甫凌傲,白子煜等人争夺什么所谓的宝物。
所以最终进入玉室的也就只有皇甫凌傲一行以及白子澈,白子煜等十余人。
只是找遍玉室各个角落,除了一张寒冰床以及一些古琴,玉笛等乐器就是一些金银珠宝。
并没有见到什么魔剑一类,别说魔剑,就是如同的剑也没有见到。
而这些珠宝古琴虽也是难得一见的上好珍品,但是出身皇室的太子,皇子自然不会贪图这些个东西。
白子澈白子煜同皇甫凌傲打了招呼便率先下岐山去了。
待双白走后,没多久,宁安安也与周念告别,背着药筐去寻找血灵芝了。
皇甫凌傲站在寒冰床前良久,鹰眸深邃,不知想些什么。
干净透亮的草屋内,简单的陈设给人一种安逸,平和的感觉。淡淡的药香抚平人焦躁不安的心绪。
门口帘子被人撩了起来,一身布衣的宁安安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掀着门帘。
看到木床上静静地躺着的紫衣少女,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宁安安脚步一顿,又怕屋外的微风吹进屋里引起床上少女的不适,赶紧放下帘子。
宁安安走到床边,将药碗置于床头,手指轻轻搭在少女的手腕察觉少女的脉象相较于半个月前已平稳了许多,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半个月前,他在回青云山的路上遇到了这名紫衣少女,浑身是血,气息微弱。
他想这个少女也定然是被岐山上的那个红发魔女给打伤的。
身边又没有任何亲友,他便将命悬一线的她给背了回来。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然好的差不多,想必过两天便能清醒了。
待她醒来后便会回家了吧,想到此处,宁安安心里有一丝的失落。
宁安安不明白这种失落从何而来,不同于以往看到治不好的病人的难过,也不同于看到师婆给师公下毒的担忧。
宁安安摇了摇头,压下心里那股异样。
拿起床边的药碗放在唇边抿了一口,用一根空心的小竹管一端衔在嘴里,另一端置于少女的唇边。
轻轻地将药汁通过小竹管过渡到少女口中。
相较于第一天自然了许多,可一碗药如此喂下来,宁安安依旧红了脸。
还记得第一天带她回来的时候,由于昏迷不醒的原因,煮好的药怎么也喂不下去。
师公说嘴对嘴喂,还说如果自己害羞那么便由他来,反正医者面前无男女大防。
最后被师婆狠狠削了一顿,师婆一怒之下差点一掌拍死已经昏迷的少女。
还是宁安安当机立断抱着少女进了屋子,反锁了门又无视师公让其开门替自己求情的呼救之声才得以保护少女免遭两老人的毒手。
虽说他是为了救她命迫不得已又无旁人看到,可到底宁安安的做不出毁人清白之事。
便想到这个法子,以竹管为媒介,徐徐喂之。
一碗药喂完,粉嫩的唇上沾了点药汁,晶润剔透,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娇羞。
手中持着的小小竹管像是被什么法术诱惑,不肯离开,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极富弹性的那抹粉嫩。
床上双眸紧闭的少女却好似有所感应,又或者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本能反应。
微微张开了些粉唇,又不满地低吟了一声似抱怨这次喂药的时间太长。
宁安安一下子从恍惚中醒过神来,从床边弹起了身,脸上的羞红一片蔓延到耳后:
“对,对不起,对不起…姑娘”宁安安慌乱地说了一串之后才想起床上的少女并不能听到自己的道歉。
甚至连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无法知道,但宁安安却暗自懊恼自己刚才的行为非君子所为。
“臭小子,臭小子,你给我出来,啊哟…臭小子,你再不出来,你师公就要归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