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推辞道:“不去了吧,每天都去吃你们的,又是玩又是住,天天让你老婆请客,我都不好意思了。”
“怕啥的!大哥不差钱!大哥有的是钱,你赶紧打电话,码人过来。打车过来,车费大哥给你报销,大哥晚上请你们去洗浴中心玩,洗个澡,按个摩,你们多来几个人,聚一起热闹热闹!下午两万,马上到账,赶紧来!先干游戏,晚上吃饭,然后去洗浴!泡泡温泉,大哥就是有钱!”
对方一看,朱楚生这么热情,白捡的便宜,谁不要?白吃白喝白玩的潇洒和享乐,谁不要?
对方乐呵呵的答应了:“行!等着我们吧!我打电话给大伙儿看看,一会儿都去旅店找你。”
放下电话,朱楚生乐得屁颠屁颠,合不拢嘴。
季可可又气又恼:“我妈刚刚给的钱,你怎么好意思让朋友来,胡吃海喝的玩?”
“都是哥们,都是我的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有钱了,不能一个人独吞,大伙儿乐呵乐呵,多好啊!我这个人特别的仗义,对朋友,对哥们儿,包括对你!”
季可可有点后悔要钱了,刚刚朱楚生还一副要哭死的模样,现在兴奋地像是打了激素。
“你真过分,我妈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就让你们这么败家!”
朱楚生捧起季可可的脸蛋,啵啵亲了口:“好老婆,钱不是问题,以后都还给你妈。”
季可可似乎习惯了,朱楚生这种‘大方’不是一回两回,总之,这些钱,朱楚生早晚都会还给自己,季可可何必去在乎,他是如何的支配,如何的花销呢?
岂料到,拖拖拉拉的到两个人结婚,朱楚生都没有还钱的意思。
季可可有些着急,更有些不甘心,她付出的感情,她付出的金钱,她家庭赔进去的钱,对于一个平凡的女人,普通的家庭来讲,都不是小数目计算的。
她开始催促朱楚生回家。
她开始害怕和恐惧。
终究,季可可的嫁妆钱,包括母亲李春花与女婿见面之后,几次给朱楚生的钱,全都花光了。
多数的钱,都花费在朱楚生和朋友们下饭店,通宵泡网吧,买游戏装备,去洗浴中心的消费上。季可可还要供养着朱楚生和他的朋友住宿,吃喝,再加上朱楚生经常吵着嚷着买衣服,几千块钱,一个星期不到,就花个精光,眼瞅着两万的嫁妆,一个多月下来,一分不剩。
结婚的时候,季可可什么都没有,连一双新袜子都没有。
朱楚生买了一身新衣服,笑嘻嘻的和朋友们干游戏。
朱楚生再次出主意了:“老婆,你给你妈打电话啊,你就说,我在外面给别人打了,对方要求赔偿,要赔偿一万块钱,让你妈,再给你邮寄一万块钱过来。”
季可可真他吗的要疯了!
这种每天撒谎,欺骗自己的亲妈,要钱骗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最关键的问题是,亲妈养着的人,不只是朱楚生和季可可两个人,还要供养朱楚生的那一群不要脸的,整天占便宜没够的狐朋狗友。
季可可一口拒绝:“不行,我妈最讨厌打架的人,如果我妈知道你和别人打架,肯定会生气。到时候气急了,直接让我回家住,不会给你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