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历史上却没有这样的记载,记载的都是齐恒帝的勇猛。即便是将来我成了皇帝,恐怕也只能是青史留名了。”
月以棠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大温开国才百年,换了好几个帝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自己的孩子登基,那才是她毕生的愿望。
她倒是等得起,可是谁知道这位文皇帝会不会另立一位?
“玲儿,你既然已经有了主意,那就和你叔叔好好安排,不要让这件事泄露出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月以棠再三提醒,“还有,此事你先不要告诉菲秀,千万不要告诉她,免得她把消息传出去。”
安陵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没想过要把月菲秀牵扯进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安陵走后,月以棠头疼得更厉害了,她抚着自己的眉心,将念涵叫了过来。
月以棠下令:“派御医,到丞相府中,为月菲秀诊脉。”
“皇后,我该请哪个太医?”念涵沉声说道,她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须要慎重对待。
月以棠沉吟片刻,道:“刘太医,你让他给我把把脉,等他回去之后,再来凤家殿。”
念涵应了一声,就往太医院而去。
念涵跟刘太医说了几句,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凤家殿。
夕阳还未落下,一轮明月已经升起,银色的满月在蔚蓝的夜空中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忽然间,她听见了衣袂破空之声,她猛地转身,警惕的摸向了自己袖子中的匕首。
然而她的背后除了红色的城墙,别无他物。
念涵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还是放弃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转身向着凤鸣殿的方向而去。
岳冬站在宫殿的墙壁上,微微喘息着,他没想到会遇到念涵,这丫头的听力实在是太好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岳东已经纵身一跃,越过数道城墙,来到了燕乐殿。
炎月殿的大门外,站着一名羽林卫,岳冬心中一痛,以白玦的性格,这段时间过得很辛苦。
他透过窗口向内望去,只见那里有个侍女,就模仿黄鹂啼鸣,白笈一惊,细细倾听,然后让宫娥退下。
“岳冬,是你吗?”白圭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
这是两人的暗语,柏圭心中一暖。
果然,就在这时,岳冬从窗口一跃而入。
“岳冬!”白笈热泪盈眶,冲到岳冬面前,抱住他。
岳冬看着浑身颤抖的白笈,心中一凛,将她抱得更紧了,“放心吧,我会把你带走的。”
白笈微笑着,泪水未干,用力地点点头:“我等你很久了,早就猜到你会来。”
“宫中戒备甚严,我今天正好趁羽林卫换岗的时候溜进去,你的轻功本就在我之上,想必不难,你怎么不自己出去?”
“如今皇后娘娘已经接管了羽林卫,重新布置了防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班,自然不能乱来,而且大人也没有吩咐过我,如果我离开皇宫,那就是违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