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冲绳时刚好傍晚。
从飞机小窗看到外面时,真是完全和仙台不一样,或许是我自己旅游新鲜感的滤镜吧,冲绳的机场从上面俯视着,充满着热带夏天的味道,有别样的风情。
我和兔原跳吉都表现得超级兴奋。
“来,妹妹酱!”一上飞机就挤到我身旁的兔原跳吉拿出手机,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他咔咔咔连拍了好几张。
刚放下手机,我就凑上去看了看。
扭头,皱眉,嫌弃脸。
照片里的我带着清澈的愚蠢。
兴奋地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一扭头,刘海乱七八糟的,刚做的发型在他的照片里完全看不出来。
我:“好丑。”
兔原跳吉:“!”
我的魔爪眼见着就要够着手机。
兔原跳吉眼睛顿时泪眼婆娑,天知道他的泪腺怎么那么发达,看起来比我还像未成年,抱着手机一脸委屈,“这个照片不能删!已经拍不了了。”
我闻言转头看窗,刚刚广视角的天空与大地已经逐渐变成了平视着的飞机场,风景被限制了许多。
“应该让我来的。”我十分可惜。
“的确,妹妹酱拍的肯定比我好多了。”兔原跳吉连忙点头,“而且刚刚也没有熊谷。”
“熊谷……”听到相同名字的我忍不住重复喊了一遍。
兔原跳吉:“啊,妹妹酱也是熊谷呢。”
黄发青年笑嘻嘻地摸摸头,“那我一个叫光夫,一个就叫妹妹好了。”
“什么?”熊谷光夫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凑到我们两个身边,他坐在我的旁边,头凑到我后脑勺后面,还有点懵。
兔原跳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光夫!什么都没有!”
熊谷光夫点点头,坦然地接受了兔原跳吉对他称呼的转换,我很怀疑他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称呼更加亲密了。
“收拾一下东西吧,快要下飞机了。”
说罢,熊谷光夫指了指兔原跳吉位置上的行李,“糟糕透的人。”
兔原跳吉:……
熊谷两兄妹就没有一个说话比较好听的吗?
他横眼看过去,得到的是熊谷光夫面无表情且气势逼人的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