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时宜时不时看向的他,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握紧方向盘,目视前方。
她撇了撇嘴,想起了什么,把手往他面前一递,“我的花呢?”
苏泽希看了看面前的手,纤纤细指,白皙修长,。
忽然就想起了今天在舞台上,她大放异彩的绯衣身影,灯光的照耀下更衬得她肤如凝脂。
“不是有人给了吗?”他在停车场抱她时,可注意到了地上的花,同样是玫瑰花,红色的。
却更衬得她今日舞台上一身绯衣的装扮。
苏泽希这一提醒,沈时宜才想起来这事,把花落地上了,会不会不太礼貌?
不过自己是摔倒了,应该情有可原吧。
而且苏泽希把这两者比较干嘛?有什么可比较的?
沈时宜疑惑地看着他,“那又如何,我就喜欢粉玫瑰,千金难买我喜欢,你快给我。”
千金难买她喜欢?
沈时宜的这一番话,忽然就让苏泽希心中的烦躁消散了。
车停在澜庭时,管家已经得到消息,佣人们还不知从哪里备了把轮椅等她。
沈时宜万分嫌弃的看着那把椅子,不肯坐上去。
开玩笑,她要是坐上这椅子,她如何在佣人们面前保持高贵冷艳的形象。
苏泽希只好无奈地把她打横抱起,同时把她刚刚一直嚷嚷着要的那束玫瑰花递给了她。
沈时宜看着苏泽希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花,有些欣喜地抱住,又偷偷抬眼瞧他,只看到了他清隽的下颌,还有那曾被她侵犯过的喉结在她面前晃悠。
怎么办,她又想作了。
看着庭院里的珍稀树木,她忽然想到了自己曾发誓要换成喜欢的保加利亚玫瑰的。
她张了几次口,还是吞咽下去,算了,先暂时放过他吧。
沈时宜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她想要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今天我们学校的校庆怎么样?”
这狗男人是去校庆当摆件了吗?
还不快夸她!不然就让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通通变成保加利亚的玫瑰!
苏泽希:“不错。”他把沈时宜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去倒水。
这就没了?!看来庭院树木不保,你为它们节哀吧!
“不过”苏泽希将水杯递给她,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认真道:“最后一个节目最美。”
靠!这狗男人说话还是这么会大喘气!不过她为什么就是这么想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