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衡芜的功夫她是知道的,能在衡芜面前任意出行,可见不是泛泛之辈。
半信半疑接过信纸将其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小字‘刘大,御驾随行马监,下落不明,曾在裕王府当值’。
“主子,里面写了些什么?”察觉叶蕴面色不好,白芷小声问道。
“没什么,”五指收紧,叶蕴将信纸揉成一团,顺势扔到火盆之中,看着突然窜起的火苗道:“那块刻有婆罗花的铁币有消息了吗?”
“回主子,还在追查中。”
“告诉楚辞,把人都撤回来吧。”
“这主子不打算追查了吗?”衡芜眉头轻蹙,眸中有丝不解。
“不是不查,而是换个方向,派人盯紧宇文讦,他每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要及时回禀。”
“主子的意思是裕王与那群人有关联?”白芷问道。
“眼下还只是猜测,没有实质证据。”叶蕴淡淡道,忽的想起一人,又道:“对了,楼子渊那边可有动静?”
“颜姑娘特意安顿让他卧床休息,许是担心自己落下残疾,自进入府中,从未见他下地,整日躺在床上,不曾有动静。”白芷回道。
“嗯,那就好,本宫这里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是!”衡芜、白芷二人齐声道,随即行礼退下。
这场雪,断断续续一连下了三日,虽没造成雪灾,却也让大家闭门在家无法出行。
三日后,天气放晴,叶蕴披着厚厚的披风,踩着刚被仆人清扫出来的青石路,往书房方向走。
未走多远,便见楚辞裹着黑色大氅大步流星直奔她而来。
“主子出事了。”
“何事?”
“天降大雪,城西外的破庙坍塌,压死了不少乞丐,余下的乞丐饥寒交迫,此刻全部从西门涌入城中,闯入民宅、酒肆、茶楼大肆抢夺,眼下京兆府已经派兵前去镇压。”
闻言,叶蕴眸中闪过一抹忧色,乞丐强取豪夺无非是因为生存受到考验,此时不先安抚乞丐解决问题反而派兵镇压,岂不是逼着乞丐反抗?
不行,她得去看看!
“走,随本宫去看看。”事关几十条性命,她不能袖手旁观。
话落,叶蕴二人径直去了马厩,牵马从后门离开,而后一路往城西去。
“里面的人听着,尔等已被包围,出来受降!”京兆府少尹江辰冲着对面门窗紧闭的酒肆吼道。
躲在里面的乞丐凑成一团,酒肆的大门和一楼大堂的窗户都已经被他们封死,短时间内官兵是进不来的,可是相反的,他们也出不去。
“老大,怎么办,外面都被官府的人围死了,我们出不去了!”
“他娘的,出去是死,留下也是死,不如跟他们拼了!”
“老四,冷静点!”
“二哥,你让我怎么冷静,当初咱们兄弟决定闯城的时候,不就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了么!”老四反驳道。
“这”老二被堵的没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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