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拥抱、亲吻、交缠着,从沙发吻到了窗户边,再从阳台到了床上,一刻也没分开过。
我扯开了他衣领的扣子,他撕开了我的裙子,然后双双倒在了床上。
意乱情迷之后,我伸手要摘下他的面具。
哪知荆棘先生却把我的双手按在了头顶。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急促的呼吸。
“现在不看。”
“那什么时候呢?”我问。
“以后会有机会的。”荆棘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丝带,将我的双手都捆在了床头。
我扭动着身子,浑身燥热。
荆棘先生将丝带绑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咬着下唇,眼前的黑暗,让我又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荆棘先生似乎是摘下了面具,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眼睛和耳朵上,我想伸手去抱他,可是没办法动,只能将腿缠在他的腰间。
“乖,马上就好。”
荆棘先生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咬着牙,发出了难忍的呻吟,他搂住了我的腰,抬起了我的双腿。
我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他很轻易的就进来了,我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
这一夜,荆棘先生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我更是疯狂的回应,因为看不见,体内的欢愉更是明显剧烈,直到他低吼着倾泻而出,我才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等我醒来的时候,荆棘先生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心里虽然是失落,可是看见床头上他求婚的戒指,内心又期盼起来。
之后的几天上班,我都戴着那枚不大的钻戒,空暇的时候盯着看。
“慕璃姐都戴上钻7;150838099433546戒啦,是不是被求婚啦?”
“哎哟这个戒指我每天下班路上都看见打广告,说是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呢,是不是你生日那个送花的男人呀?”
我脸上热了热,推了推他们,可心里却是了开了花。
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
我想,荆棘先生是向我委婉表达了心意吧。
从那之后,任何有关荆棘先生的事物,我都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