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街上,来来往往那么多行人,白未与只觉得头昏眼花,根本看不清是否有人在看他们,却又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羞愤的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味道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甜美,陆景然微微眯眼,张口轻轻咬了咬白未与的唇瓣,看着白未与迷离恍惚的眼神轻笑,控制住眉心的欲念,站直身,拉住白未与的手,带着白未与离开。白未与红着脸,还有些转不过来,肯定是原主做杀手太久了,脑子太迟钝了,导致他也变笨了,白未与咬牙,看着陆景然拉着他的手,有些不解,这个世界的老公,为什么变得那么积极了?上个世界还是自己去撩的,这个世界,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这个老男人就吃他豆腐了。但是,感觉还不坏。晚上落词看了看陆景然和白未与,陆景然让落词去休息:“一路你也辛苦了,不必守夜了,去休息吧。”落词躬身行礼:“是。”落词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去。听见落词关门的声音,白未与有一点点尴尬的看了看陆景然,然后主动去柜子处,准备拿被子铺地铺。“不必弄了。”陆景然开口道,白未与回眸,想了想,自然也明白陆景然的用意,故意装作不懂的问:“主子,需要我守夜吗?”陆景然轻笑,往床的另一边移动了一些,然后拍拍空着的位置。二转狗si白未与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尽量控制在看不出来的幅度,白未与听话的关上柜门,走过去坐在了陆景然旁边。虽然睡的时候,两人看似是泾渭分明的,但是睡到半夜也就抱到一块儿去了。陆景然中途还醒了一次,难得睡的那么香甜,低眸看见怀中睡的正熟的白未与,陆景然笑了一下,抱住白未与闭眼继续睡觉。因为他们越愚蠢,便越好控制虽说自己主子的想法一向难猜,但是这次是最离谱的,主子之前也没有表现出对四十八有什么不同啊?怎么突然就直接发展到同床共枕了?真是刺激!难道是因为主子隐藏的太好了,还是故意对四十八那么好,拿四十八做挡箭牌?可是一路上也没有监视他们的人啊!更没有缠着主子的痴男怨女。落词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大胆的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阿弥陀佛,她一定是疯了,罪过罪过。人家四十八还小呢。陆景然有些无语的看着落词,落词就差把想法直接写在脸上了,陆景然洗漱完之后,让人去厨房端来了早点,这才走过去将还在赖床的白未与抱了起来:“四十八,起来吃早点了。”熟悉的怀抱,让昏昏沉沉的白未与有点放纵,耍小性子的往陆景然怀里埋,还不悦的哼唧一声,陆景然无奈道:“知道你累了,用了早点再睡好不好?”落词:“……”一定是她今天早上起来的姿势不对。房顶上的护卫阿七则很淡定了,虽然不应该偷看主子,但是他昨晚已经震惊了一晚上了,虽然十七被支走了,但是他可是还在的,主子竟然以没有护卫为由将四十八留下,还同床共枕,让阿七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的技术太厉害了,以至于主子都忘了有他这个人了。当然如果不是昨天被陆景然眼神杀了,阿七一定会这样觉得。原本落词以为陆景然选择在淮州休整是有什么计划,却没想到陆景然带白未与在淮州玩儿了三天,真就玩儿了三天。除了给白未与买东西,带白未与逛街吃东西啥都没做。一众属下觉得世界都魔幻了。然而死了一次的陆景然只觉得,人生就该及时行乐,看见白未与开心,他就开心。第三天晚上,陆景然带白未与去放了水灯,以往白未与在别的小世界见过,但是对于世界没有任何希望的白未与没有许过愿,因为知道不出意外不会实现,毕竟他就是个炮灰。“要不要买两个放?”陆景然垂眸看着白未与的时候,白未与心动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收集完他的灵魂碎片,白未与都想和他一起做完所有能做的事,至少毫无遗憾。白未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收集碎片的,能做的就是每个小世界都不留遗憾。“好。”白未与回答。陆景然付了钱,卖河灯的老板给了两人两盏河灯,并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道:“两位可以在那边写下心愿。祝二位心想事成,事事如意。”“借老板吉言。”陆景然说罢带着白未与去那边桌子写心愿。两人写下了各自的心愿,在河边放走了河灯。夜晚的淮州郡府街道挂满了花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驻足观望、议论的人,耳边都是带着人气的喧闹声,借着灯笼的光芒,白未与看着陆景然,陆景然有些心猿意马,抬手理了一下白未与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了?”白未与摇摇头,踮脚,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陆景然的脸颊,陆景然微愣一下,微微抬眸,感觉耳边的喧闹声刹那间消失的感觉,陆景然压抑着眼中的异样,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虽然,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我喜欢您。”陆景然笑了,很纯粹的笑意,惊艳了白未与。他原本以为还要很久,才能在不吓到他的前提下表明心意的,却没想到被眼前的人抢先了。那一晚,陆景然直白未与的笑容很耀眼,自己的吻很灼人。他有些失控的抱紧白未与,腰肢还是和第一次同眠共枕的时候一样细,不禁让他生出一些暴戾的想法,但是他舍不得,只能更加肆虐的亲吻着怀中的人,但是怀中的人却顺从的一再放纵他。炙热的唇落在白未与的脖子上,白未与一个激灵,意识回笼,弱弱的推了一下陆景然,陆景然自然也明白,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了。想他白未与,纵横那么多个小世界做恶毒反派,什么时候那么丢脸过,被人围观接吻,以前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却成为了现实。陆景然看着低头耳朵都红了的白未与,心情很不错,嘴角上扬,拉着白未与大步离开。阿七则被陆景然大晚上派去河里捞河灯,捞白未与的河灯,阿七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惨过。在所有人看来,两个人的发展速度都太快了,就深陷其中的两人不觉得,反而甜蜜的有些黏腻。白未与知道陆景然是那个人所以不觉得快,陆景然则觉得一切恰好,恰好是眼前人,已经死过一次了,更加明白人生苦短,喜欢了便要抓住,否则多对不起自己啊。晚上躺在床上,白未与窝在陆景然怀里,心情极为不错,倒是有了几分孩子气,将头埋进陆景然怀里,过不了多久又抬头看着陆景然,然后便会露出开心的笑容,笑过之后又不好意思的继续做鹌鹑,如此反复。最后心猿意马的陆景然,按着白未与狠狠欺负了一通,白未与嘴唇都肿了,才安静下来准备睡觉了。可怜陆景然越想火气越重,最后差点失眠。在快到京都的时候,陆景然看白未与很是好奇他的身份才告诉了白未与他是北漠的七皇子。三十多年前,北漠新帝登基,太子妃梁氏为后,但是与皇帝恩爱多年,依旧没有诞下子嗣,而宫里的其他妃子都诞下了龙子,即使如此,北漠皇帝依旧宠爱皇后,直至雪妃被送进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