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臻臻打了个哈欠:“不,直接回去。”
万臻臻的目光在贺厘身上转了一圈,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贺厘的脸:“感觉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贺厘全当万臻臻在胡说,随口道:“哪里不一样了?”
万臻臻看着贺厘,又琢磨了一下,憋了个形容词出来:“感觉比之前更光彩照人了不少。”
贺厘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形容?”
万臻臻啧啧两声:“可能是被爱情滋润了吧。”
“……”
看见贺厘无语的表情,万臻臻双手作投降状:“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贺厘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在电话里不是很仇视他吗?我看这两天你在电话里的语气都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等坐好,万臻臻才板着脸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好好交代一下,我才出国了几天,你们怎么展到这一步了?”
贺厘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问:“我们展到哪一步了?”
万臻臻挑了下眉:“都把他介绍给你弟了。四舍五入等于见过家长了。”
“……”
万臻臻自顾自下结论:“能这么快把你拿下,看来他不是个省油的灯。”
贺厘快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别乱给人家身上安形容词,真没有。”
万臻臻:“看看看,这就护上了。”
两个人随便拌嘴了几句,万臻臻才停下继续道:“不过我必须得给你把把关。”
万臻臻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贺厘就下意识又想起来了那天下午。
项链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就在贺厘和付屿两个人的中间,整个客厅安静到寂静无声。
等到最后十来分钟的时候,贺厘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付屿似乎是担心她不愿意,只虚虚地环着贺厘静默了几秒钟。
贺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大脑宕机,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从付屿怀里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万臻臻的声音把贺厘从回忆里拽出来,对上万臻臻的目光,贺厘下意识把付屿两个字咽了回去,说了谎:“我想一会咱们两个去吃什么呢?”
说起这个,原本有气无力地万臻臻忽然来了精神:“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在国外待了一个多月,每天吃的那些东西都快让我受不了了,今天必须狠狠吃一顿。”
语毕,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指了指行李箱:“对了,我给你带了伴手礼,等回去了晚上拿给你。”
贺厘刚嗯了一声,就察觉到万臻臻有些赤裸裸的目光,贺厘心里忽然涌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万臻臻琢磨了一下,然后道:“要不然把你那个也叫上,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让我见一下,把你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