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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果然有吗‐‐？&rdo;

&ldo;有。&rdo;

&ldo;魍、魍魉。&rdo;

母亲仿佛起痉挛般发出短短的叫声。

而男人则以寻仇似的锐利眼神再度看了一遍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朝向母亲粗声大喊：

&ldo;屋子房间也是一种箱子！箱子是种容器，不管造得再坚固里面空荡荡也无济于事，重点在于如何充实内容。人也同此理，不管表面粉饰得如何华美，内容充满空虚丑恶之物便是无用。听好！&rdo;

男人说出一连串唱戏台词，同时慢慢逼近母亲。母亲完全陷入慌乱状态，神色大变。笹川两眼骨碌碌地乱转，不停擦汗，全身沾满脏污的汗水。

&ldo;污秽不管怎么封印都封印不完，这样下去不行，继续留在这里的话‐‐&rdo;

&ldo;您的意思是要我们搬家？这太残酷了，对吧君枝。&rdo;

笹川同时询问男人与母亲双方。

&ldo;面相不好，因缘不好，这是因为你赚的是不义之财。&rdo;

母亲身体僵直。

&ldo;我想，多半是灵魂污浊的‐‐男人的钱。是靠赌博赢来的吧‐‐&rdo;

母亲抓着一头未经梳理的乱发，指尖发颤。

&ldo;是‐‐是我第二任丈夫的房子‐‐他是流氓。他赌博跟人家起纠纷‐‐离婚时‐‐留给我这间房子。&rdo;

&ldo;那男人的本性腐败至极。原来是发生纠纷才离开的吗？总之这房子藏着相当不好的因缘。&rdo;

&ldo;大师看得出来吗？&rdo;

笹川询问。男人大喝一声，闭起双眼。

&ldo;他的右边脸颊上有伤疤。眉毛细长，鼻梁笔挺，前齿缺了两齿，左手小指应该不是在战争中失去的。这房子‐‐是从孤苦无依的老人那里靠赌博骗来的‐‐他的名字叫荻……，不对，叫直山‐‐&rdo;

母亲真是快晕倒了。

笹川有点慌忙地接着问：

&ldo;不对吧？君枝，你之前的老公不是叫做荻原什么的？&rdo;

&ldo;是的‐‐去登记时才知道，那是假名‐‐是化名。本名叫做‐‐直山利一，刚刚大师说的全部‐‐是事实。&rdo;

母亲不停发抖，听不清她的话。

赖子还记得那个男人‐‐直山，也记得曾被他揍过好几次。是个浑身酒臭，非常讨厌的人。但是赖子却不晓得母亲曾与那名男子有过短暂婚姻。

那种人也算父亲吗？

&ldo;求、求求您告诉我该怎么办！教主大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