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下定这个决心,暗卫统领急忙将眼中的杀气掩藏起来,不再犹豫耽搁,连忙飞身驱使轻功,往暗卫阁而去。
如机械一般一瘸一拐的回到凤仪宫的一路上,骨银银明显的感觉到了浑身的筋脉血肉都开始渐渐消弭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控感。
差不多到了奢靡华丽的凤仪宫中时,让她极不舒服的任人操控的感觉便已经彻底的消失,手脚四肢全部恢复到了原来任自己掌控的样子,完全就像自己重生了一次一样。
微微颤抖的手抚上刚才在刑房里被宫狱咬过的,现在无比发烫的耳垂,骨银银费力的扯唇冷笑,“居然把解药藏在牙齿里,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就为了占她这么点便宜,一个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无聊到了这种程度,真是要笑死人了!
一直紧跟在骨银银身后不超过三步之遥的血眼暗卫庄冥,一双血红的眼睛瞧着骨银银单薄萧条的背影,起了些玩味的邪艳眸光。
进得宫门,是一个偌大的院子,此时正值春暖花开的初夏季节,院中摆满的一盆盆各种各样的花朵开的正是争奇斗艳。
嗅到了扑面而来的浓郁花香,骨银银有些不虞的蹙起了一双淡薄的蛾眉,对院中跪了一地的奴才宫女嘶哑着嗓音道:“这些花都撤掉。”
说完也不给那些抬眸疑惑看向自己的奴才宫女再多言解释,骨银银便对宫女奴才堆里跪在最前面的一个,装扮也最贵气的宫女道:“引我去沐浴。”
对于曾经常年都睡在死人堆里的骨银银来讲,现在身上的这具皮囊的这点脏乱实在不算什么,但是,她不喜欢楚宴留在这身上的痕迹味道,更加极其厌恶宫狱所触碰过的每一寸地方!
想到这里,骨银银突然才想起自己的身上明显还披了一件刺眼的猩红色披风,她记忆力很好,当然不会忘记,这是谁给自己披上的。
刚才她是为毒所控,不能把拒绝,也不能脱下这件披风,但是,现在她的毒解了,所以……
于是乎,骨银银在无数奴才宫女守卫,外加一个背后跟着的跟屁虫庄冥的无数双眼睛下,把自己身上这件唯一的遮羞布,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扯了下来,等这无辜的披风落地后,还对其用自己的一双沾满了地牢血迹的负伤裸足去践踏蹂。躏了好一番……
“……。”众人在无语的同时,还把自己的一双眼睛或看看天,或看看地,毕竟是裸。奔的皇后啊,不,现在已经是后宫的最高统治者太后了!他们哪里敢去观瞻,别到时候来个大不敬之罪,让自己少了双眼睛倒也罢了,脑袋搬家可就惨了!
所以现在这幅场面,即便是太监宫女,也的确不敢去瞻仰骨银银的果体。
不过呢,这些人里面,只有一人除外。
庄冥一瞬不瞬的瞧着面前的裸。奔女人滑稽幼稚的解气方式,带着些许邪气味道的艳冶血眸,不禁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寵溺笑意。
——题外话——
朕之前就提醒过大家,本文NP,所以男主会很多,不要再问谁是男主的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