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如电的当然是曹正淳。
那两个狗腿子被打得昏死在地上。
李文贵大怒:“曹正淳,打狗也得看主人,你知道本都是什么人吗?”
“毫无作为,只知道靠女人的废物!”曹正淳冷笑。
“你大胆!你居然污蔑皇亲国戚,伱想死吗?”李文贵大怒。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只是靠着自己妹妹才当上,现在这个官的。
虽然他的确是裙带关系起来,一点作为也没有。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他。
“难道说错了吗?你们一家子都是废物,人渣、败类,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狗杂碎!”陈寒说得更加直接。
陈寒率领着锦衣卫赶了过来。
李如柏见状急忙上前去:“缇帅,这对父子嚣张得厉害!明明杀了人还不承认,这个宛平县县令更是助纣为虐,
明知道李志才是凶手还帮着李志才脱罪。
刚才那个班头跟我说了一下,这帮王八蛋摁着被害的姑娘未婚夫婿的手画了押!”
陈寒听后大怒,看向宛平县县令。
宛平县县令做梦都没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会如此复杂。
又是皇亲国戚,又是辽东军阀。
现在更是来了一个把京城所有高官都整得七荤八素的陈寒。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呛啷——
陈寒把李如柏腰间的绣春刀拔了出来,然后走向宛平县县令。
宛平县县令见状瘫软在地。
李文贵看到陈寒走向宛平县县令,大吼:“陈寒别以为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你就敢为所欲为,你动他一下试试!”
宛平县县令大喊:“都督救我,救我啊!”
李文贵只敢大声喊,他哪敢上来啊。
他可是知道陈寒手上有尚方宝剑的。
而且陈寒一下带来了一百多锦衣卫缇骑,还有北镇抚司的人马。
自己带的这点人根本不够看。
陈寒走到宛平县县令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人到底是谁杀的?”
宛平县县令看向李文贵,“都督……啊!!!”
他刚喊了一声,陈寒一刀劈在他左手上,一刀下去,虽没砍断他的手,却也是深可见骨。
啊啊啊……
宛平县县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李如柏见状大声叫好。
围观的百姓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砍得好!砍死他!”
“砍死他!”
“这狗官包庇杀人犯,就该砍死他!”
百姓们见到来了一个更狠的。
而且好像是为民做主的,顿时激动起来。
李文贵瞪大了眼珠子,“你好大胆子……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