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便直说了。”古月道长朝着成国公抱了抱拳,而后说道:“老道仔细的摸了令婿的骨相,此子骨相诡异,一生杀伐随身,福祸相依。
每走一步都有都是危险重重,生死不可知,因此要步步小心,否则便有杀身之祸。
大福禄中含有大杀机,福祸难说。
老道说句心里话,此人并非国公千金的良婿。
其中道理老道不说,国公爷应该明白。”
成国公面色阴沉,沉吟了许久之后才说道:“道长的意思墨某明白。
只是小女月儿与他自幼青梅竹马,又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心都在这个混账东西身上。
我跟他爹又是过命的交情,他爹在战阵上救了我四次,最后因也是为救我重伤而死,我岂能不管他?我答应过他爹要照顾好他的。
可是这个混账不但不学无术,而且吃喝嫖赌占全,老夫也不知道将他如何是好了,唉……。”
张越古被成国公赶出花厅,心里有些懊恼:“老东西,叫小爷我来一趟,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你这是逗我玩吗?
该死的牛鼻子老道,也不知道要说小爷我什么坏话,居然把我赶出来了。
一个背后说人坏话的牛鼻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丈人啊老丈人,既然你这么对我,你的白玉瓶子就别想要回来了。”
张越古一边腹诽着自己的老丈人和古月老道,一边往外面走。
刚刚走到中院儿外面,就听到胖妞的声音从右边的厢房廊下穿过来:“越哥哥,我在这儿呢,过来这边。”
张越古循声看去,就见一个满脸胡须的人正躲在一个廊柱后面探出脑袋来,朝着他招手呢。
“看来胖胖得手了。”张越古心里一喜,忙朝着胖妞那边小跑过去。
到了廊下,就见粘了一脸大胡子的胖妞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张越古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妞,一竖大拇指赞道:“胖胖,你这次乔装打扮的好,任谁也看不出你是个女子了。”
胖妞得意的嘻嘻一笑,摸了一把大胡子,然后朝着张越古一抱拳,粗着嗓门说道:“张兄久违了。”
张越古哈哈一笑,也抱拳回礼,笑道:“郑老弟最近可好?”
胖妞蹦到张越古身前,拉住他的手,笑得前仰后合。
两个人笑罢,张越古左右看了看,低声对胖妞问道:“胖胖,得手了没有?”
胖妞也学着张越古,四下里看了一下,这才低声回道:“自然得手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小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说着,从身后拿过来一个包裹,在包裹上拍了拍,笑道:“就在这里呢,我打开给你看看。”
张越古忙按住胖妞的手,低声说道:“不用看了,别被人看到,咱们现在就赶紧去找个当铺。
还有很多的赌坊要去,天黑之前要把赌注都押进去才行。”
胖妞点了点头,把包裹往身后一甩,拉着张越古就走。
两个人到了大门口,墨九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张越古牵着一个大胡子的男人走出来,心道:“这人是谁?什么时候进去的?”
胖妞见墨九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二人,眼睛一瞪,喝道:“小九,你看什么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