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清欢姐姐若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娘亲从小就跟我说让我好好保护欢姐姐,如今却是我害了她。”林清茹已经泣不成声。
“好孩子,你告诉嬷嬷还记不记得那天给你食盒的歹人的模样?”周嬷嬷询问道。
“我此前也没见过她,只知道她脸上有颗红痣。”林清茹回想那天的场景说道。
“你说什么?红痣?”周嬷嬷惊得脸色大变,随后不停地自言自语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林清茹不知何故,哭着看着周嬷嬷,以为她在说自己造孽。
待情绪激动的林清茹喝完药睡下后,周嬷嬷急匆匆的去往安心斋。
“竟是那个死丫头害我欢儿。”程萍生气的拍着桌子怒喊道。
“小姐,都怪我当时不够狠心,留了一个小祸根,您让人打死我吧。”周嬷嬷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唉,红秀,这事又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你快起来说话。”程萍上前扶起周嬷嬷。
“当年让打死银杏的人是我,那个小祸根报仇该来找我的,银杏死不足惜,小小年纪祸媚醉酒主君,竟然还敢穿着玉兰的衣服,害得凤儿受了惊吓,滑了胎。我本以为她是想借机翻身,不曾想居心叵测,给欢儿下了昏睡药,如今她那个胞妹能进院子害人,也说明这个府里有鬼!”
“府里的鬼估计做的还不止这一件事,我听二姑娘说,薛姨娘当年可不是惊吓落胎,而是被药物常年累月所害。”
“红袖,你去找,哪怕把整个洛风城翻个遍也要给那小祸根找出来,我定有法子让她张口,为我欢儿报仇!”
“小姐,那府中的鬼呢?”周嬷嬷问道。
“鬼探头鬼探头,我定要将她的脑袋揪出来。”程萍低声的念叨。
泽兰苑中,林清欢终于醒了,林墨与初夏端来吃食,“这些日子我真的睡的昏天暗地的,无边无际的感觉。”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着。
“姑娘,你再吃点这个。”初夏又将玉米虾仁卷递过来。
“不吃了不吃了,萧哥哥的这个药就跟抑制我胃口一般,没吃几口,这会都饱了。”吃了几口感觉再吃都要吐了,实在不想再看到食物了。
“初夏,你认不认识一个脸上有红痣的丫环?”林墨想起林清茹同她形容的话,转而问道。
“红痣?好像有这么个人长了个红痣,可是想不起来是谁了。”初夏想了许久还是想不起来。
“对了,梨雪如何了?”我问道。
“也无大碍了,倒是她迷糊时一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然后很恐惧的样子。”初夏说道,“从前她做噩梦时也这般说过,问她又只说是噩梦缠身。”
“梨雪自幼父母双亡,听周嬷嬷说很小就被舅母卖到侯府,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好好照顾她。”林清欢吩咐了一句,初夏应了一声。
“墨姐姐,我还要装病到何时?”
“欢儿,我还没有证据指认常心蕊,我太没用了。”林墨懊恼的说着。
“墨姐姐,跟你无关,若她真是蠢笨之人,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没露馅。”
“欢儿,现在全府都觉着你已经无救了,我总觉着她应该要做点什么了。”
“那就等着吧,反正我从小都是靠一口气吊着,到时候萧哥哥回来了,他治好了我,大家也不觉着奇怪。”
“那就等吧。”林墨说道。
侯府一偏僻院子里,着黑衣女子开口道,“这次倒是很顺利,但是那个丫头为何突然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