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迟深越是这样,时今就越倍感煎熬。
“傅先生,你不要对我那么好。”
“怎么,这是给我发好人卡了?要始乱终弃?”傅迟深同他开着玩笑,又看着消沉了几天的时今,问:“到底怎么了?”
“……”时今没说话,他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说。
两人沉默以对,傅迟深看了他数秒,开缓声口道:“是因为上次你问我的……关于标记的事吗?”
“……”
时今垂着头,手指因为紧张而交握在一起。
傅迟深目光落在他身上,视线却依旧温和。
“被标记过也没关系。”
“……”
“我不在意这个,上次说的观点并不只是在评价他人,而是我认可并且也会去执行的观点。”说完,傅迟深又看着他,语气中透出几分手到擒来的傲气:“何况,无论从前标记过你的是谁,我都有自信可以用我的信息素盖过他,你完全不用承受清洗腺体的痛苦。”
“……”
“没关系的,今……”
“我已经结婚了。”时今忽然开口。
傅迟深实在太温柔,他无法再继续欺瞒下去,他想,失去也好,或是他会把他撕碎也好,他都不想再这样欺骗他、再这样忐忑不安的过下去了。
时今:“或者说……我现在还没离婚,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在一起了。”
时今眼眶都通红,说话慌乱无序。
但傅迟深却意料外的平静。
“嗯,你是说,你现在是已婚人士,是吧?”
“是。”时今想不通为什么对方还能保持平静,他语气快速而崩溃的解释着:“我还有丈夫,我没和丈夫离婚,我和你一开始就是在出轨……”
“嗯,我知道。”
“?”
时今愕然。
“你知道?!”
“是啊。”傅迟深神情很镇定,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小傻子,但目光里又有些包容的宠溺。
傅迟深:“你的丈夫,不就是我吗?”
时今愣住,然后气愤道,“我没有开玩笑!”
“我知……”
“我的丈夫就是那天在训练场和你差点打起来的那个alpha付驰延!”时今说,“他也姓付,我一开始就是找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