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道:“老徐,我必须提醒你,这可是一个支队”
徐锐却微微一笑,接着道:“老兵,七,大海还有书呆子,你们永远记住,打仗靠的不是兵力多寡,不是武器装备,也不是后勤保障,而是靠的这个”完,徐锐用手指了自己的脑袋,又道,“打仗靠的就是脑子。【】”
黑七、李海还有何书崖一脸茫然,不知所谓。
老兵却道:“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看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徐锐嘿然道:“重藤支队或许有一万多兵力,我们虽然只有两百多兵力,就算加上六十七军的兄弟部队,也只有不到六百人,但是只要策划好了,我们并不是一机会也没有,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各个击破”
老兵沉声道:“各个击破怎么各个击破”
徐锐头,又道:“老兵,兵棋推演你会吧”
老兵本能的要否认,因为他承认了懂得兵棋推演也就承认了他上过军校,他又实在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在徐锐凌利的眼神注视下,老兵最终还是默然头,承认他会兵棋推演,也承认他曾经上过军校。
徐锐微笑道:“那好,我们就来一场兵棋推演。”
“行。”老兵头道,“那我现在就是重藤千秋。”
徐锐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摆到地图上,道:“这是**营,这是六十七军,这里是南通码头,时间是在明天晚上入夜之后到凌晨左右,**营和六十七军的兄弟部队,将会在这个时间渡江,摆出回师无锡的架势。”
完,徐锐就将两块石头从南通推过长江,推到无锡所在方位。
老兵从皮弹盒里取出两个弹夹放到地图上,然后推到南通码头方位,沉声道:“这是重藤支队所属台湾步兵第一联队以及第二联队,在发现**营异动之后的第一时间,这两个步兵联队便会全速向前推进,阻止**营过河。”
徐锐又道:“渡河时间是在晚上,日军不擅夜战,加上**营有足够的船只,最快一个时就能过江,你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等一下。”何书崖忽然插话进来,“营座,为什么不悄悄渡江只要不打火把,鬼子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正在渡江,等到第二天天亮,鬼子发现不对时,我们早就已经到了长江南岸,鬼子就鞭长莫及了。”
“这个等会再。”徐锐笑着冲何书崖了头,又对第兵道,“现在该你了。”
“来不及阻止也没关系,因为我还有海军的战术指导。”老兵一边,一边解下一颗手雷放到地图上,又接着道,“我会呼叫海军,要求海军出动江防分队接应步兵过江,半个时之后,第一个步兵大队就会到达长江南岸,最多两个时,台湾步兵第一联队就会全部渡过长江,对**营展开追击。”
完,老兵就用颗手雷驮着一个弹夹越过地图上的长江,推进到福山。
徐锐微微一笑,又道:“然后呢重藤支队的后续部队是不是也会过江”
“那是肯定的。”老兵道,“单单靠一个步兵联队的兵力,怕是不足以对付**营。”
徐锐又接着:“那么,请告诉我,重藤支队所属两个步兵联队,以及各个直属部队的渡江顺序。”
老兵道:“按军校课程上讲的范例,渡江秩序应是这样,先让一个步兵联队过江,然后是炮兵队、骑兵队、工兵队等司令部的直属部队,然后才轮到司令部,司令部过江后,才是另外一个步兵联队,不过”
稍稍停顿了下,老兵又道:“不过,考虑到敌人太狡猾,为了不致于跟丢**营,我会让骑兵队先渡江,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咬住**营。”
完了,老兵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瓦砾,充当骑兵队推到长江南岸,距离徐锐的那两块石头非常之近,几乎就挨在一起。
徐锐道:“骑兵队先行渡江没有问题,但是重藤千秋恐怕不会把一整个步兵联队留在最后,你别忘了,南通现在已经成了大后方,鬼子不用担心遭到**的袭击,所以完全没必要留下一整个步兵联队断后,重藤千秋最多留一个步兵大队。”
完,徐锐从老兵留在江北的那个弹夹里拆下四发子弹,摆到长江南岸。
这样,江北就只剩下了,代表一个步兵大队的一发子弹,以及代表重藤支队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的一堆石子。
到了这个时候,老兵终于洞悉了徐锐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