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接受得坦然,是因为原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进而产生好感,而在那个突如其来的时刻变成了强烈的占有欲,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变化。但这一切对于那个打从一开始就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丫头来说,恐怕就是一场灾难,毕竟她和她爹是打算远离京城的。
龙安恪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瓣,回味似的眯起眼。给了她三天时间想清楚,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想到这里,龙安恪手指在车厢壁上轻叩,外面马上传来侍卫的低应。
&ldo;公子。&rdo;
&ldo;请风姑娘过来,告诉她如果不来,那我就过去。&rdo;
&ldo;是。&rdo;侍卫领命而去。
不久,风氛便带着小果过来了,在小果的搀扶下踩着马凳上了马车。
堂堂冀王所乘坐的马车自然宽大舒适,即使是长途乘坐也不会太过疲劳,远比风辙父女乘坐的马车舒服多了。
所以自从与龙安恪同行,风氛其实蛮希望他能找老父亲过来谈论事情,但她自己并不想登上这马车,无奈形势比人强。
当她看到她低头弯腰进入车厢,龙安恪眼睛里浮点笑意。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杏白色的衣裙,在袖口绣了几枝梅花,清丽淡雅,是她一贯的风格。
风氛一抬眸便看到某人嘴角噙笑地半倚在软垫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白色棋子,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已摆好了棋盘,似乎在等她前来对弈。
但真的只是如此吗?
&ldo;师妹,坐。&rdo;他一指前面的锦垫,示意她就坐。
风氛不动声色地依言坐下。
&ldo;陪本王下几盘如何?&rdo;
&ldo;恭敬不如从命。&rdo;
龙安恪不再多话,直接将手里的白子随意落在棋盘上,开了棋局。
棋子一入手,风氛便知道这副棋子乃是铁制,想必棋盘是磁石所制,这样一来即使马车有所颠簸也不会有人和影响。
她沉默地捏子而落,专注于眼前的棋局。
龙安恪却下得并不专心,他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都放在和他下棋的人身上。
她腕间的翡翠玉镯衬得她的肌肤越发亮丽,让人很想将那双白皙纤细的玉手握在掌中。
交领右衽的宽袖短襦把她的成熟身形勾勒得一清二楚,龙安恪对她衣服下包裹的浑圆很是垂涎,十分可惜当日只是匆匆摸了一把而未仔细的衡量大小。
风氛很快便发现某王爷意不在棋局,棋下得七零八落,她微蹙峨眉抬眸朝他看去,却对上一双幽深而灼热的眸子,她立刻垂眉敛目,避开了他的视线,心跳不自觉地加快,羞窘之感越盛。
龙安恪笑着在棋盘上又落一子,左手折扇玩世不恭地轻点着自己的下颌,用轻佻的语气说道:&ldo;师妹但看无妨,本王不是小气的人,更何况本王自认为这副皮囊还是很有看头的。&rdo;
这个无赖!风氛沉默地继续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