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喜欢吃这个糕点吗?”
“颜颜,你渴不渴?”
“颜颜,你别总是看那些破文件,你看一下我嘛。”
一大早上,司向颜的心情就十分不好,而罪魁祸首自然是此刻正蹲在她脚边一个劲在她腿上蹭来蹭去的人。从那晚自己鬼迷心窍的“碰”了翁凛燃之后,这人对自己的态度也越发的亲密起来。不止一次要求晚上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她每次都会拒绝,可拒绝之后,翁凛燃又会露出那副哀怨的表情,磨磨蹭蹭的从自己的房间门口离开。
这些日子,每当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是翁凛燃放肆的好时间。忍受着她的絮叨,时不时的被她摸手,摸头,摸脸,或者是找个什么借口就搂着自己不放,双手还极为好色的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些,那天晚上司向颜断然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去碰翁凛燃。
几天的相处下来,司向颜对翁凛燃的态度没什么改变,只是从最开始的冷漠和针锋相对变得柔和了一些。她觉得那天晚上的自己根本不是她熟识的司向颜,而是名为司向颜的恶魔。如今恢复了理智,司向颜便开始冷落翁凛燃,企图单方面结束这场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要出去,晚上不回来吃。”把赖在自己身上的翁凛燃拨开,司向颜扬着头起身,推门而出。目送着她离开,翁凛燃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匿不见,她靠在窗边,愣愣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闭上眼。
身体的伤因为一周的修养已经好得差不多,除了脚伤比较严重,其他伤倒是愈合的完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分明是好事,可翁凛燃却并不这么认为。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拉近自己和司向颜的关系,可是她发现,自己越是靠近,后者就越是想要逃离。
柔软的指腹,滚烫的温度,翁凛燃怎么都想不到司向颜带给自己的刺激会如此强烈。即便还隔着一层底裤,而司向颜的动作也差到毫无技术可言。那腿中的核心不安分的跳动着,变得坚硬而肿胀,就像一颗放在火里灼烧的金子,需要有人去抚慰。
最开始司向颜根本找不准位置,就只会用手指在那里乱摸乱碰,可翁凛燃还是被这样毫无章法的撩拨弄得更加湿润,喘息得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紧紧搂着司向颜,哪怕身上的伤口被弄疼,她也无所察觉。
司向颜不会这种事,她就教她弄懂。拉着对方的手抚在自己饱满的胸部上,很快就被司向颜用力的握住按揉。女人的直觉告诉翁凛燃,司向颜其实也对捏自己胸部这件事感兴趣,虽然捏的自己很疼,可就是这种疼痛,反而让翁凛燃越发的兴奋敏感。
“颜颜,别只揉胸,下面那里也好想你。”发现司向颜顾头不顾尾,翁凛燃出声提醒道,按耐不住的用腿心夹住司向颜的手指,用力蹭了几下。她很想让司向颜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底裤脱掉,可对方似乎并不愿除去那些阻碍,就这么隔着那层布料抚摸自己。
柔软的棉质底裤被蜜液浸透而变得单薄,布料产生的摩擦感在手指的按压下与花核互相碾磨,让翁凛燃觉得美妙极了。小腹不停抽搐着,她伸手按住,腰肢却变得不听话,伴随着司向颜没有规律的抚摸开始扭动。
有些时候,翁凛燃真的很气自己的不争气,也气司向颜的过分冷淡。分明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可司向颜的视线和眼神却还是如往常那般淡定冷静,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她的一个玩具。即便如此,身体还是那么诚实,只是被司向颜摸了几下而已,翁凛燃便迷失了自我,快乐得忘了那所谓的尊严该怎么写。
“颜颜,抱着我。”不愿看到司向颜平静如常的脸色,翁凛燃紧紧搂住她,以为看不到就不会存在。她把头贴附在司向颜的肩膀上,放肆而疯狂的□□着,宣泄自己对司向颜的爱。与此同时,小腹抽搐的越发剧烈,伴随着司向颜指腹的碰触,就这样被送上了顶峰。
腿心流出的液体把整条底裤都浸透,连床单上都沾染了水渍。翁凛燃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没了顶,好像从司向颜碰她到现在才不过十分钟而已。发现自己的身体这么没用,翁凛燃红着脸把头埋在司向颜怀里不肯出来,想着自己下次一定要忍久一点,这样颜颜碰自己的时间就会加长了。
可是…今晚的亲密,还远远不够。余韵过去,翁凛燃动了动身子,发现腿心依旧湿润粘滑着,她渴望司向颜能真正的要了自己。可是见对方已经洗手准备休息,那再来一次的话卡在嗓子里,翁凛燃这才发现自己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更多的,却是因为心里的酸涩而开不了口。
“颜颜。”绽放之后,翁凛燃的脸上还残留着粉嫩的红晕,狭长的凤眸柔和而魅惑,内含万种风情,仿佛随便一眨眼都会溢出水滴。见她软软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汗水。司向颜皱起眉头,觉得今晚的床是万万躺不得。
“你满足了,该回你自己的房间了。”司向颜站在床边说着,随即便见翁凛燃本是笑着的脸忽然变得无比委屈,她就知道,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颜颜这是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吗?你真是一点都不温柔,人家的内内现在湿的好难受,你也不帮人家脱掉擦一下。”
“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处理。”司向颜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翁凛燃更加难过,她像是自暴自弃那般,褪去了身上的底裤和睡裙,全身□□的躺在司向颜床上不肯走。眼睁睁的直视着面前这幕场景,司向颜哭笑不得,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随便去找个客房休息一晚。
“真可爱。”回忆完那天晚上的事,翁凛燃轻声说着,在窗子上描摹着司向颜的名字,心里却越发空虚。如果没有得到她就不会念想,得到再失去,这种滋味反而比从未拥有过还要难受。每晚入睡,梦里都是和司向颜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可不管翁凛燃怎么努力,司向颜却都不肯更进一步,自己就只能靠着回味那天的感觉来安慰自己。
“颜颜,好想你。”翁凛燃发现,不管自己多想念司向颜,对方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想多了反倒会徒增伤感。从窗前离开,在路过洗衣间时,翁凛燃却不由的停在门口。这个时候司向颜不在,佣人也在吃饭,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
这样想着,翁凛燃有些迫不及待的推开洗衣间的门,当她看到自己熟悉的洗衣篮时,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双手颤抖着打开竹藤编织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