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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吗啡被人从尼吉尔的怞屉里拿走，换成硼素粉，后来派摧西亚-兰恩过去，把她以为是吗啡的东西换成重碳酸盐，但是实际上那不是吗啡而是硼素粉……恩……我明白……&rdo;

&ldo;我帮上你的忙了是吧？&ot;阿金邦伯先生礼貌地问道。

&ldo;是的，的确是。我们非常感谢你。这些话‐‐呃‐‐不要对任何人再说起。&rdo;

&ldo;不会的，先生。我会非常小心。&rdo;

阿金邦伯先生彬彬有礼地向大家一鞠躬，离开房间。

&ldo;雷恩-贝特生。&ot;休巴德太太沮丧地说。

&ldo;噢，不！&rdo;

夏普看着她。

&ldo;你不希望是雷恩-贝特生？&rdo;

&ldo;我一直喜爱那男孩。他脾气不好，我知道，可是他好象一直都这么好。&rdo;

&ldo;很多罪犯都是被人这么说的，&ot;夏普说，他轻轻打开纸包。休巴德太太顺从他的手势，倾身向前观看。

白纸上躺着两跟红色的短卷发……

&ldo;噢，天啊！&ot;休巴德太太说。

&ldo;不错，&ot;夏普深思地说，&ot;在我的经验里，凶手通常至少都会犯一项错误。&rdo;

（十九）

&ldo;可是这漂亮，我的朋友，&ot;赫邱里-波罗钦佩地说，&ot;这么清澈‐‐清澈地漂亮。&rdo;

&ldo;你这么说让人听起来好象你是在说汤一样。&ot;督察喃喃抱怨说，&ot;这对你来说可能有如一道清炖肉汤‐‐不过对我来说却还有很多冒充的成分在里头。&rdo;

&ldo;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切都恰如其分。&rdo;

&ldo;甚至这些？&rdo;

如同他先前展现给休巴德太太看一样，夏普督察展现那两个红发。

波罗的回答几乎如同夏普先前的回答一样。

&ldo;啊‐‐不错，&ot;他说，&ot;收音机上的播报员是怎么说的？一项蓄意的错误。&rdo;

两个男人四眼相对。

&ldo;没有一个人，&ot;赫邱里-波罗说，&ot;是像他们自以为的那么聪明。&rdo;

夏普督察巴不得说：

&ldo;甚至赫邱里-波罗也不例外？&rdo;

不过他压制住没说出来。

&ldo;另外一位，我的朋友，一切都安排好了？&rdo;

&ldo;是的，明天出马。&rdo;

&ldo;你亲自出马？&rdo;

&ldo;不，我预定到山胡桃路二十六号去。由柯普负责。&rdo;

&ldo;我们祝他好运。&rdo;

赫邱里-波罗慎重举杯。杯子里装的是薄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