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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怎么可能。
雪云说他也觉得不可能,这么大的门派,怎么能落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手里,所以看到掌门病危,他就知道事情不妙,趁掌门昏迷的时候,自己偷偷改的。
我没想到在雪云眼里我这么不可靠。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虽然我不在意掌门这个位置,但是我在意的是,雪云竟然怀疑我。
眼看日头偏西,我们在天黑前赶了回去。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我就和雪云去看了慕叔和沈四,他俩机械性地回答着我们的问话,外面已经没什么阳光了,借助灯光,看来看去我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雪云晚上打坐,他说为了闯阵做准备。
我不想打扰他,可是也睡不着,看了一眼他身旁熟睡的风玲,独自一个人出了屋子在外面散步。
今晚的月亮总是被乌云遮住,院子里也只有两盏忽明忽暗的路灯,也就是这昏暗的环境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极其微弱的光亮。
我朝着光亮走过去,却发现光是从墙里面发出来的。仔细看看墙,也并没有洞。
难道洞口被封印了或者是幻术?
我试着念咒,张开五指,聚气凝神,一个八卦图形直向墙上逼过去。
果然,八卦图一过,一个硕大的洞就展现在了眼前。
里面并不黑,还透着光亮,我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刚走两步,我就停住了,里面的场景跟我那次在洞里见到的情况是一模一样,血淋淋的手臂,被剥下的人皮,无一不告诉我,我又进了一个魔洞。
我偷偷瞄了一眼,没再往里走,悄悄地退了出来。重新将洞口封印好。
看来,这正一派是真的出鬼了。
第二天正午,我看到慕叔和沈四迎面走过来,我手里端着刚烧开的滚烫的水与他们擦肩而过,故意装作不小心,将开水泼在了他们的手臂上。
可是,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没什么反应不说,手臂上竟然连个印记都没有,红都没红。
水凉了?
我试着把自己的手指放在残留的水中,妈呀,烫死了,立刻抽出来不停地用嘴吹着。
雪云看到我这一副傻样哈哈大笑,说,人家学道,脑子越学越灵光,你这倒好,都开始自残了。
切,小孩子家家,还来说我。我习惯性地叫他小孩子,其实也就比他大2岁。
我没工夫跟他闲扯,将我发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猜测,这看着全是正一派的人,其实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