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哭了。
楚裙笑着,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话:
“所以到头来你这死雀雀还是没用啊,一问三不知。”
“表弟,你这次救他,亏呀。”
朱雀对楚裙杀心难灭啊……
果然楚家人都该死!可恶!
“说起来,死雀雀你那身毛该不会也是被楚家人给拔了的吧?”
朱雀脸色更难看了。
楚裙火上浇油完,心气儿稍微好了点。
果然快乐来自于别人的痛苦。
朱雀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可一扯上千年前的事,他就被怼的哑口无言了。
楚裙也懒得再搭理他,问起别的事:“从妖狱里跑出来的其他小妖呢?”
关键是那头傻牛。
“四散逃了。”
“傻牛也逃了?”
云夙道:“大约如此。”
楚裙没再追问,她自个儿都是个穷鬼,光养木木都要费老大劲儿了。
更别说手上还只冉遗鱼。
那条鱼现在还在桃源权杖里呆着,怎么安排,楚裙还没想好。
“话说,我的腓腓呢?”
她先前在妖狱里可没瞧见腓腓。
“过些时日会送到你手上。”
楚裙盯着云夙瞧了会儿,叹气:“表弟这口吻,总让我感觉在和奸商打交道。”
云夙微怔,像是疑惑她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沉吟片刻后,他道:“你很聪明,并不好骗。”
楚裙很愉快,又凑近几分,悄悄吸了口气。
冷香入鼻。
她像个偷香窃玉的贼。
“表弟这么会夸,多夸点,我受得起。”
朱雀看着她那不要脸的样子,陷入失神。
楚家药丸吧!
真是一辈不如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