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看到了吧?”
“本官的身份,应该不用我再多言了。”
“不用担心后续某人的报复,以本官的身份,你若知道什么尽管说。”
“本官一定能够保你周全。”
“但若你要是敢在这些个事情上糊弄本官,或者还不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嘿嘿。”
而方才杵立在朱高煦身旁的纪纲,亦是几步跨出,来到驿站大门口,无比警惕、戒备的看向外面,而后冲着外面大声喊道:
朱高煦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百姓的生活过的不好,吐槽两句怎么了?
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吗?
当初他被永乐大帝坑的时候,不一样的怒怼、吐槽吗?
想到这里,朱高煦不禁莞尔的笑了笑,冲其摆了摆手,道:
“行了。”
“说的好,老老实实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说好了有赏。”
“这二十两银子,你拿着”
眼下驿丞的言语,与他们之前所收集的消息,以及结合的零星半点信息,迎合的**不离十。
“放心。此间之后,待本王查明缘由。”
驿丞心中不禁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道:
“另外两家贾商为李家和袁家。则比张、王两家,起家要短好些时日,算是临川府城的后起之秀。”
听了这话,刚刚迈步的驿丞愣在了当场,双眸下意识的看了看朱高煦和纪纲两人,亦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的真诚、不是作假,讪讪地笑了笑,赶忙躬身行礼道:
不可否认。
“两个新生的家族,能够将老牌、根深蒂固的张家和王家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情之中带着丝丝的尴尬,言语变得略显有些急促,道:
而后一脸错愕、不敢置信的看向朱高煦,被其身份惊得差点晕过去,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下官所知道的,所听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而两家联合,掏空了所有家底,辛辛苦苦拍得的精盐售卖权,不知为何最后又再次到了李家、袁家的手中。”
听着问话,朱高煦不置可否的冲其笑了笑,颌了颌首道:
“启禀大人。”
“强取豪夺,害人性命。”
方才看了纪纲的身份腰牌。
他老老实实的低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站在一旁。
“致使整个临川府城的各个行当的大头,几乎都被李、袁两家给把控在手中。”
“不知大人,有没有想过。会不会这本就是是别人故意扶持的障眼法、替罪羊呢?”
“这个。这个乃是我道听途说,不曾有过证实。”
驿丞说话的同时,神情不禁有些惶恐,作势就要将手中的银锭给放回原处。
可想而知,眼前的中年锦衣男子的身份是何其的尊贵。
“可谓是,让整个临川府城的百姓,日子过的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不然的话。下官也实在是想不到,为何原本如日中天的张、王两家会对新生的李、袁两家退避三舍。”
驿站阴雨绵绵的驿站之外,忽然之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