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是座青楼,李邺以前是这里的常客,现在他已没多少印象。
跟着曾寿来到一座大亭,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一个手拿一把扇子装逼的年青人,厌恶了李邺一眼: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操你祖宗,”李邺在心里骂了句。
这里的人他都没什么印象,但知道这些人全是晋江县的上流公子。
问话的年青人叫吕殷,是大户吕家的公子。以前李邺喊人家,人家也不会理睬。
“少安兄是我的好友,我请来的。”
曾怀亮将话接过去,指着一个身材较矮、白脸无须的年青人:
“这位就是阎喜阎大人。”
李邺有点后悔了,做生意他不反对,但低声下气结交人他绝对不愿。
“李邺见过阎大人。”
阎喜看了曾怀亮一眼,笑着回礼:
“李公子不必多礼。随便坐,等会大家多喝几杯。”
听这声音,李邺猜想阎喜应该是个太监。暗自腹诽,这帮公子哥将人家请到这里来。
这里有十多人,无论男女都很惊讶。又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年青人问:
“文来兄怎会和他有交往?”
李邺第一次知道曾怀亮的字叫文来,曾怀亮一脸无奈:
“大家以前误会少安兄了,少安兄之才,远在我之上。以前他不过是游戏人间而已,这里的人,谁没做过一些荒唐事?”
阎喜的兴趣来了:“以前李公子是什么人?”
“他啊?他的故事一时半会说不完。”大户梁家的公子梁玄晖说:
“这样说吧!他家以前在晋江城,富有能排上前几。现在只能排前几十了,都是他败的。我们不敢做的事他也敢做。要不是他家业还算不错,早就流落街头了。”
“上次摔下楼之人就是他。”
一个年青女子,看了眼阎喜旁边的美女,笑着说:
“他翻红鸾姐的窗,想进去一亲芳泽,结果失手摔下去,差点送了性命。”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出。
阎喜旁边的美女让李邺复了几眼,比阎喜还高一截。面色沉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阎喜说:
“这也算雅事了,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魅力,惹得人不顾性命,也想一亲芳泽。”
美女名叫谢红鸾,是这望江楼的头牌。瞪了眼说事的女子,看都没看李邺一眼:
“这种地方,总会有些无赖之徒。大人将此说成雅事,莫非大人也做过这种事?”
“我倒是想做这种事,”阎喜并未不高兴:
“孔圣人也说过,食色者性也!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在做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阎喜说完,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李邺暗自骂了一堆人,等他们笑够,拿起一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