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是爷爷奶奶把五金店老板叫过来,那他们就穿帮了!
蒋光耀已经完全不知道咋办了,只能躲在司丹萍后面拉拉她的衣服。
司丹萍愣了半晌,支支吾吾说出来一句,“啥啥痰盂,我们咋能知道。”
司丹萍的话音刚落,从病房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慵懒又冷魅的女声:
“痰盂?谁又顶痰盂了?”
司家人寻声看去,只见病房门被推开,从中走进一个戴着红色遮阳帽的高挑女孩。
女孩走进病房关上门,抬手将帽子摘下,露出一头如瀑布般黑亮顺滑的长发,以及一张白皙无暇的面庞。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恰巧修饰出她匀称柔软的身段。
红色的太阳帽,与鲜艳夺目的饱满红唇,更衬得她面庞苍白精致,平添了几分纯欲风情。
她的五官与司浩林有些相似,但并没有司浩林眼中的城府和算计。
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随性与漠然,就像一阵风,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能让她停下脚步。
白阮从原主的回忆中记起,她是司浩林的妹妹司玉婷。
对于司玉婷,原主接触不多,只知道她长的特别漂亮,是安市的大明星,特别受观众欢迎。
司玉婷不太来乡下老家,但每次来,都会跟她父母吵架,似乎关系不太好。
就像今天,司玉婷应该也是被司元昌叫回来的,因而一副不耐的模样。
司元昌见此,对她低声呵斥道:
“长辈们正说话呢,你乱接什么话!”
司玉婷丝毫不以为然,一面迈步往前走,一面答道:
“我不就问问嘛。你要是不让我说话,叫我过来干嘛?”
随后走到二老的床边问,“爷爷奶奶,你们身体怎么样?怎么会晕倒?”
王淑芬没好气地说:“还不是被那臭丫头气的。”
司玉婷回身看了看司正凯白阮,又看看蒋光耀等人。
而后像想起什么一般,开口道:“你们刚才在说痰盂。
我倒是想起来有次在镇上看到光耀顶着痰盂呢。
对了,好像就是正凯哥结婚那天。我正往乡下赶,坐在车上的时候恰巧看见的。”
此话一出,大家又不约而同看向蒋光耀。
司丹萍脸色越来越白,瞪着司玉婷说:“玉婷,你别胡说八道。
你在车上肯定看错了,咋就能确定是光耀?”
“因为我还看到您了呀。”司玉婷接口道:“光耀头上套痰盂我可能看错,但是您我绝对不可能看错。
如果那人不是光耀的话,那您又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呢?”
这下真是把司丹萍问住了,她承认也不行,不承认也不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白阮乘胜追击,再次给她致命一击,“玉婷都看到了,您还不承认?
如果还不承认,要不我们去镇上问问沿街的店铺老板,肯定有人看到的。
而且刚才蒋光耀自己在外面都说了,他那天喝醉了闯进我房间,您还要说他是无辜的吗?”
辩到这里,大家自然都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蒋娇娇逮住这个机会,依然狡辩道:“对啊,我哥当时喝醉了。喝醉的人哪能知道自己干了啥。
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是你故意引诱他的,要不然他咋能跑你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