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等会见。”
杰尔曼说完这句话,等了一下,然后才挂断电话,将手机收了起来,看向善治,目光炯炯。
“还剩一个。”
善治光头上满是冷汗,他现在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双眼瞳孔不由自主地缩小,嘴唇颤抖起来。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对我下手……会招来什么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
杰尔曼走向善治,猎人长袍的影子在月色下被拖拽得很长。
“我……我已经报告了……报告了你在友克鑫市……”善治往后退,“我如果出事了……你会被……”
他没办法说完,因为咔嚓一声变形后的锯肉刀,猛地砍在了他的脸上,陷进了头骨里。
惊惧与绝望,成了他最后的念头。
“噗嗤”,杰尔曼将锯肉刀拔了出来。
善治的光头像是被劈开的西瓜,他双眼无神地、“扑通”一声软倒在冰冷的地上,失去了之前聒噪的生机。
杰尔曼扫视一圈,发觉六人中一个被砍断手臂的男人还活着。
“求求你……饶了我……”
杰尔曼不顾他的哀求,出手结果了他。
随后,他蹲下来,在六具尸首上摸索一番,找出了现金纸币,揣在怀里,又扒掉善治手指上的戒指,一并带走。
这些是他应得的。
杰尔曼原本接下去的行程应当是返回贝奇它酒店。
可是他与小滴约定要见上一面,于是搭乘出租车,来到了白天相遇时的广场。
晚上十一点,出租车停在了广场边。
杰尔曼付了钱,慢悠悠地走在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