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是?”来哥继续疑惑。
“漏下卖撒料流丸的老板啊。”王豆豆理所当然。
“来哥,你们还做撒料流丸啊?”曾静恒学着王豆豆的语气,笑着道。
“不是,他不是我们的人,你到底是谁?”来哥终于确定这个唯一活着的家伙,居然不是自己人。
“瓦,瓦是王豆豆啊。”王豆豆无辜地。
“我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哥已经有不高兴了,就差没举起手里的枪了。
“哦,雷着过啊,瓦滴好旁友阿鑫有人奇虎他,让瓦来帮忙讲数,辣瓦跟阿鑫关西辣么好,当然要来辣,正义,是,绝对,不能,退后的。”总算,他最后一句,得无比字正腔圆。
“电影里,不都丝折磨演滴嘛?”末了,他又加了一句。
正义,是绝对不能退后的。
这句话得大家都差笑出来。
这个少年不仅仅傻乎乎的,还有中二。
却没想到,这时,这个傻乎乎的少年忽然又哭了起来。
“阿鑫,阿鑫,雷折磨死辣,雷不要死啊。”他似乎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好朋友,已经死了。
他蹲下身,看着阿鑫的尸体,愣在那里。
又站了起来,眼泪直直地掉落下来。
“阿鑫,雷真的,死辣。”他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
曾静恒,莫名感伤。
“王豆豆,你想给你好朋友阿鑫报仇吗?”这时,一直没话的李檐忽然。
——————————————————————————————————
王豆豆今年十八岁了。
他不是香港人。
至于他到底是哪里人,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而由于他那口杂到不能再杂的普通话,以至于连别人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哪里人。
他只知道自己那个在村子里劳累了一辈子的母亲临死前要自己来香港找发达了的姑姑。
他真的来了香港,也找到了当年姑姑留的地址,但是姑姑早就不在那里了。
打电话,也打不通。
他流落街头了,差饿死。
要不是遇见阿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