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只带了很多人,支开一部分。沈弃淮觉得没什么问题。
然而,去探查的人刚刚消失不久,琴音又跳了个山头,依旧是池鱼的指法,他听过,很是熟悉。
脸?了一半,沈弃淮怒道:“你玩我?”
再这么下去,他身边的人非被支完了不可!
“王爷若是不派人来抓我,如何会被戏耍呢?”
“池鱼”的声音里带笑:“皇陵的位置我告诉王爷也无妨,只要您把您的王妃带来,替我打上她一巴掌,皇陵的位置,我立马就招。”
池鱼听着这话都吓了一跳,眨眨眼看向旁边说话的自家师父,后者轻轻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本王又凭什么相信你?”沈弃淮冷笑。
“就凭这么多年,池鱼一直对王爷忠心不二。就凭这么久了,池鱼从来没能忘记王爷。”沈故渊娇滴滴地道:“池鱼只是心里有怨罢了,王爷让池鱼把这怨气消了,池鱼依旧是您的人。”
这话听得宁池鱼忍不住作呕,沈故渊瞪她一眼,嫌弃地收回手。
“师父。”她哭笑不得地小声道:“您这话说得也太恶心人了!”
“你不懂。”沈故渊轻哼一声:“男人就是喜欢听这种话,尤其是沈弃淮这种自负的男人,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觉得很正常。”
会吗?池鱼有点怀疑。
沈弃淮不是省油的灯,但宁池鱼说这种话,他的确是信的。女人都一样,喜欢感情用事,她们眼里才没有什么家国天下,有的只是自己的虚荣颜面,比起皇陵,在宁池鱼眼里,肯定是先在余幼微身上出口气更重要。
但,他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想空手套白狼?沈弃淮嗤笑一声,朝山头那边喊:“你先下来说话,躲躲藏藏的,就算幼微来了你也看不清楚。”
池鱼心里一紧,有点慌张地看了旁边一眼。
沈故渊勾唇一笑,将她拎起来抖了抖:“背挺直了过去,有我在呢。”
这句话可真让人安心,池鱼胆子瞬间大了起来,轻功几步跃下小山坡,直往沈弃淮的方向奔去!
沈弃淮正等得不耐烦,冷不防地看见了远处那一抹红白相间的影子,眼睛一亮!
“王爷瞧得见我了吗?”在高处停下,池鱼面无表情地问他。
“看见了。”沈弃淮勾唇:“本王这就让人去把幼微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