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手里的剪刀不听使唤,剪断了一截好枝丫。
看看被剪残的盆栽,又看看倔脾气的云澹,老爷子一肚子火,丢下剪刀上前,一把扯下那看着就心烦的卡通创可贴。
淡粉色的小牙印赫然出现在老爷子眼前,差点晃瞎了老爷子的眼。
老爷子指着云澹嗫嗫嚅嚅好一会儿,才想出一个词,“你不知羞耻!”
云澹从容的对着玻璃柜前的倒影,将创可贴重新贴好,“是爷爷偏要撕下来看的。”
云老爷子:“……”
老太婆简直胡说八道,他年轻那会儿,比这小子不知道矜持多少倍。
绝没有他这么不要脸皮。
周五下午,谢唯一给云澹发了信息,她照例要回延城区这边陪爸妈过周末,让他也没事回他家陪陪家里长辈。
云澹回了个好。
没想到临下班,他改变主意,直接来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
谢唯一只好把车留在公司的停车场,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视线就不自觉落在遮挡了喉结的白色创可贴上面。
她以为他当时一时兴起,说着逗她的。
谁知道他竟来真的,一连贴了好几天。
谢唯一有点不忍心,“创可贴的黏胶挺伤皮肤的,你别贴了。”
这可是她的,她心疼。
把皮肤伤着了,变糙了就不好看了。
这可是他的第二张脸。
云澹轻笑拉起她的手摸上来,结果轻轻一揭,就揭下来了,“换了不伤皮肤的,你别担心。”
半透明的白色创可贴揭下来,雪白性感的喉结在她眼前诱人的滚动着,看得她眼睛直勾勾的忘了眨。
他歪头看着她,“宝贝怎么一直盯着,是想要吃了吗?”
谢唯一的脸瞬间烧起来,“别闹!”
别勾引她!
她是真的会忍不住。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家一一专属的哦。”
他把自己凑过来,身上的佛手柑气息有着柑橘的清甜和微微的苦涩,无形中蛊惑她沉沦。
“妖精。”
谢唯一眼神迷离间,差点就要咬上去了。
临到最后关头,她收了尖尖的小虎牙,恶作剧般舔了一下。
粉粉的小舌扫过微微滚动的喉结,立刻传来了急促的抽气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大手迫切的掐上了她的腰肢,摸索着往衣摆下方而去。
谢唯一一惊,及时拍掉那只大手,端坐回副驾,拉出安全带,“该开车了,别停太久阻碍交通。”
完全不去看主驾驶座的男人此时此刻胸膛正剧烈的起伏个不停。
云澹目光幽怨,“是你先故意折磨我的。”
谢唯一躁红一张小脸,不搭他的腔,只催促,“开车开车,这可是在下班高峰期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