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当然要!”
任青抢着回答到。
“那就好,你们的是有一会就到哈!”
房东大叔说完就吱溜一声跑了。
“好……!!这么说,是商量好租房了才来通知我们的?房东大叔你不仗义!”
人情在后面大喊大叫。
“行了,人都走了你喊个屁啊。”
卿岩关上门走回来坐下,淡定的看电视。任青看了他一会,撇着嘴削个苹果准备垫肚子,正削着,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吓得他手一抖,刀就脱离轨道来到了。。。
“啊!!!真倒霉啊!这难道,这难道就是,血光之灾?!大师啊,你算得真准!”
任青一边悲愤,一边找创口贴,卿岩起身开门。
“咦?古寒夜?”
任青贴上创可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却出现了的人。
“呵呵。你们好。”
屋内,经过古寒夜一通解释两人才明白,原来他早上出去后就四处打听他要找的那个人,一天过去了,什么消息也没有,无奈之下的古寒夜准备先找住处,他走了一会找到一个小旅馆,正准备进去却被旁边那个中介公司给拉了进去,再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里。两人呵呵一笑,对视一眼,很明显都不信,不过古寒夜可没在乎他们信不信的问题,拿出钥匙就去了他昨晚睡得那间房。
“这个古寒夜果然有问题!”
“可是我们这也没有可以让他有所图谋的东西呀。”
“谁知道呢,只要不对我们造成威胁就好了。”
说完话的两人谁也没心思看电视了,回了各自的房间。房间里的任青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拿了那本《茅山奇物志》偷偷溜到了卿岩房间里一起看。
大明永乐十四年,山西长清县有一个恶霸县令,姓朱。他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其行径为百姓所不齿。有这么一天,这位朱老爷上街的时候看见一卖菜的女子,虽是不施粉黛,粗布素衣,但她的美貌岂能瞒过阅女无数的朱老爷,顿时惊为天人。回府后仍念念不忘,其头号狗腿张师爷见其如此便差人打听该女子的身份。查得此女名叫胡月,乃泼皮牛二的新婚妻子。朱老爷当时见色起意,便把牛二叫来欲要买这胡月,并让牛二在其出嫁时以兄妹相称。谁知这牛二虽是没心没肺连爹都气死了的不孝子却是对这胡月爱护有加,打死也不同意。朱老爷当即翻脸,将牛二打断双腿扔出府外,并扬言三日之后要娶胡月过门。牛二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抬回家的后让他们把胡月带走,这群人虽是地痞无赖却也极讲义气。准备将胡月带走后再来带走牛二,却不成想,朱老爷早就有所准备,在他们带着胡月还没走出长清县时便被抓住。牛二及其朋友锒铛入狱,胡月被朱老爷绑去,她不愿受辱,上吊自杀,化成厉鬼,使长清县不得安宁,最终由云游而过的茅山弟子江云化解其怨气,送入轮回。
任青看完后就赖在了卿岩床上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可谓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啊。知道第二天清晨,被卿岩摇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臭不可闻的脸。揉了揉眼睛。
“卿岩,早啊。。”
“早?早你妹啊,你给老纸滚下去。”
任青顿时感觉剩下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蠕动,眨巴了两下沾满眼屎的眼睛,又眨巴了两下。缓缓的,缓缓的低下头去,却只见自己光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穿了条裤衩,光溜溜的压在卿岩的身上,而卿岩,衣衫凌乱,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他们本身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这样子睡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关键是,这次,这次他是压在卿岩的身上,压着也就压着了,这个不打紧。但。但,但,尼玛男人早上起床会有什么反应是男人都应该知道吧?是女人都应该有所耳闻或者有的见过吧。想到这里,他的脸瞬间也变得和卿岩一样难看。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卿岩的屋子,冲进厕所间洗了几把脸,浑身开始感觉到不自在,很多人都说过,每一个男人背后都有一座断背生,哎尼玛,任青这么一想,顿时开始猛力的摇头,最近在网上流行着各种什么小攻小受的话语,他不会也被那些腐女感染了吧?这可是要不得的呀,他们家三代单传啊。绝对,绝对不能。恩恩。对对对,就是因为跟卿岩从小一起到大,所以这回,他已经决定了。工作绝对不要和卿岩在一起,不然的话,在这么下去,非要闹出人命不可的。,是的,人命。
简单的洗漱了下。兜里塞了三百块钱出门了。目的地。,去昨天算命的地方,碰碰运气,那丫的说的没有错啊,他不仅有血光之灾,还是灭顶之灾啊,原本以为那个道士是骗子,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竟然,竟然是一位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位高人,帮他祛病消灾。乘上公车,直奔昨天的花园角落,他知道,像这样的隐世高手,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长久待下去的,果然,到了街心花园的时候,昨天那个摆摊的地方,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