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还有两个醉鬼。”
“没想到今天一出门,就逮了三个仙奴,他娘的运气不错,快拿麻袋来。”
这时余镇东已经惊醒过来,知道遇到邪仙了。已经十几日没有开张,见来了“生意”,余镇东干脆一动不动,任由邪仙们摆布。
赵二建又踢又咬,脖子被死死掐住,眼珠像金鱼眼一样鼓了出来,还发了个很臭很响的屁。已经被麻袋套住脑袋的余镇东忍不住笑出声来。
余镇东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通红的“定身棒”,乱戳一气,甩掉头上的麻袋,看着一圈黑影子猛捅,很快定住了七、八个邪仙。
两个邪仙发觉不秒,起身要跑。
余镇东追上一个,朝他的后背一点,那名邪仙轰然倒地。
另一个邪仙已经纵身到了树梢高度。
“还想跑,你给我下来。。。。。。”
余镇东手里的定身棒脱手而出,翻滚着击中邪仙的后脑勺。
“哎呀。。。。。。”
邪仙一个倒栽葱掉在地上,余镇东飞身而上,用脚尖挑着他的腰部,那邪仙像一截木头飞回到小伙伴们的身边。
“娘姥姥的,刚才是谁掐我的脖子。”
赵二建好不容易挣脱麻袋,见邪仙已经被余镇东控制住了,挨个扇了每个邪仙两个耳光。
汪文涛酒意早已经吓醒,也冲上来每人踢了两脚。
“赵兄,你今天请我吃饭,我教你一招精进之法,只要这几个邪仙够劲,还请你们免费观看烟火表演。来——把这些邪仙全装上马车。”余镇东到雍西上任后,晚上出去伏击,最多也就擒过两名邪仙,像今天一次抓住十名邪仙也还是第一次。
“是把他们带回垒内吗?”汪文涛问道。
“不,不,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文涛你下来,我来驾马车。。。。。。”
余镇东这几月来,每天晚上在垒外跑,这一带的地形熟悉得很,不到一炷香工夫,来到一处山坳。虽然是夏天,山坳里林木茂盛倒是清凉。
一名邪仙像根木桩立着,余镇东拿定身棒敲了他两下,那邪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仙饶命,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是千足虫的手下吗?”
余镇东知道横行在雍西垒的邪仙共有五大帮派,其中最大一支的老大就是千足虫。
“是,看在我家老大的薄面,恳请大仙饶了我们。”这名邪仙见这几人认识老大,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知道我是谁吗?汪秘书告诉他。”
余镇东挑了块平整的石块坐下,手里的定身棒子玩杂耍一般在手指间转动。
“听好了,这位大人是天庭铲邪仙会西片片长,你们今天算是找对门了,哈哈。。。。。。”文涛话没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那名邪仙浑身颤抖起来,脑子里像灌了一桶浆糊,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大人,我。。。。。。我。。。。。。”
“你知道天条第九条第一款吗?”余镇东一脸严肃问道。
“说——”
赵二建一脚踢在那名邪仙的屁股上,那邪仙哆嗦着说道:“回大人,不。。。。。。知道。”
“汪秘书,告诉他。”余镇东冷冰冰地说道。
“天条第九条第一款规定:凡是圈养仙奴者,抽取仙蜜,五雷轰顶。凡是。。。。。。”
汪秘书话音未落,那名邪仙瘫倒在地上。
“你过来。。。。。。”余镇东把手里的定身棒子插回到腰间,面无表情说道。
“你没听到吗?片长大人叫你过去。”
赵二建一把领起那名邪仙的后领,拉了五、六次才让他重新站直身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